道该怎么面对这样汹涌的爱,她看着谌明霁痛苦,也不知道该怎么救他,只能冷眼旁观,看着他被郁闷、不安、烦躁、自我厌弃……这些情绪淹没,她想伸手拉他出来,却

又抓不住谌明霁的手。

她想起来纪昀阿姨带她去找谌明霁的心理医生,医生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他向自己透露谌明霁的具体病情,却告诉她,只有谌明霁自己能帮到自己,只有他勇敢地推开那扇门,才能从那天走出来,沈奕欢不可能永远帮他,曾经自己救了他一次,却不能次次都救他,不然自己会被谌明霁的负面情绪同化,随他一起堕入深渊。

沈奕欢端坐在座位上,还在想纪昀阿姨和心理医生说的话。

……

谌明霁走出教室,他面色阴鸷,走到自己的密室,砰一声摔上门,房间里厚厚的窗帘被拉上了,整个房间都是黑色的,只有一束光从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

谌明霁没有开灯,他倒在沙发上,举起自己包扎玩好的手,轻轻摇动手指,偶尔有光线透过指缝,照在他面色惨白的脸上,借着那束光,谌明霁能隐约透过皮肤看见里边的血肉,他不禁想,剖开皮肤,下边是怎样的呢?

他学过解剖学,了解人体的生理结构,他知道皮肤下是各种组织,血管分布在真皮中,神经也在里边,所以碰到真皮会痛,会流血……

谌明霁想得入神,这个房间已经不只属于他了,还属于沈奕欢,他能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残留的沈奕欢的味道,他会想着两人在这间房间里的甜蜜。

沈奕欢喜欢阳光,她来的时候窗帘总是拉开的,阳光没有阻碍地照进来,洒满每一寸,窗户也会打开,新鲜空气能从打开的窗户中进来,两个人在里边肆意地接吻亲热,好像只要沈奕欢来,这里就充满了生命力,是鲜活的。

可现在,只有自己,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属于沈奕欢的味道,窗户关得死紧,窗帘也和上了,谌明霁颓然窝在沙发里,像一只黑暗之中的臭虫,不能看见阳光、不能呼吸氧气。

谌明霁自弃不已,他突然动手拆掉手上的纱布,血淋淋的手指露了出来,根本不是烫伤,而是谌明霁自己用手指抠出来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不想这样的,伤在这样明显的地方沈奕欢会发现,这样他就不能和她牵手,嘴里的伤口也让他厌烦,他已经很久没有吻过沈奕欢了。

这些不堪的伤口让他更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能躲躲藏藏,他厌恶满是伤痕的自己,害怕这样不正常的伤口吓到沈奕欢,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所有的自制力都用在沈奕欢面前了,和沈奕欢在一起的时候,他表现得云淡风轻,但是只要没有和沈奕欢亲密接触,他独处时就会更加的后悔、厌恶,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惩罚自己,伤口就变得更多更明显,他只能更加的小心,不要暴露,然后陷入恶性循环。

打开门

打开门

谌明霁拿出自己偷拍的沈奕欢的照片,各种各样的,几乎每个年龄段都有,他将这些照片摆在桌上,脱掉自己的裤子,开始抚慰自己的性器。

青春期的年轻人几乎一碰就硬,还没有过性经历的谌明霁几乎在和沈奕欢独处的时候,都是硬的,房间里还残存的气味,提醒他这间屋子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鼻翼翕张着,捕捉其中属于沈奕欢的味道,他半硬不软的性器立刻变得很硬,谌明霁会想着和沈奕欢曾经,他看着桌上的沈奕欢的照片,开始打飞机。

随着谌明霁的动作,包皮上下滑动,小小的马眼张和,吐出前列腺液,很快,腥臊的液体就顺着肉棒流下,打湿了他的手,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暴起,谌明霁的手也握得紧,手背的青筋也因为用力变得鼓胀。

手掌上下翻飞,整个肉棒都蒙上一层淫靡的水光,指尖还没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