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幼儿到学生到步入职场,她越来越习惯掌握主导权,也熟悉戴着怎么样的面具能让他人臣服自己。
但时姝的小动作真的太多了,一开始她只觉有趣,也就配合了。现在却多到偶尔会角色对换,让她交出了主导权。
就像昨天晚上。
她原本就准备好了的电动按摩棒,并不打算自己动手。客观来说,她作为主动方根本无法在这一场性事中获得快感,反倒会让她跟着受累。
但是对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说难受,说太涨了,说受不了,好娇气。女孩沐浴在月亮的柔光下,连眼尾的泪珠都是易碎的。
那好吧。于是她抽出了按摩棒,将自己的手指送了进去。
什么在自己床上做坏事、借衣物,她怎么可能真的会在意这种小事呢,这不过是作为“惩罚”的借口罢了。
但她确实要为自己后来莫名的情绪找到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她会因为时姝扭身想要逃的姿势而感到不爽呢。
她都没有用按摩棒了,她都自己亲自上手了,时姝还逃什么。
为什么时姝不回应她“我有这么讨人厌”的这句话?
为什么时姝不否认她“我有这么讨人嫌”的这句话?
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转移了话题。
季理清又捧了几掬水,眼睫沾得湿漉漉的,倏然觉得水流大概还渗进了她的脑子里。
她也睡傻了吗,为什么要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