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我愿意。只要你肯帮我逃脱罪责,我愿意把我自己送给你……”
慕锦城冷着脸,吩咐司机开车。
慕歆儿喜滋滋,幻想着美好的未来,继续叭叭叭,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得意忘形的她终于注意到了外面的景色。
“你要带我去哪?这路不是回慕府的。”
“一会儿就知道了。”
慕歆儿发现车窗外的建筑好熟悉,那不是精神病院吗?
被赶出慕府那天,慕书礼和冯姿带她来过一趟。
“我不去……”不等说完,慕锦城一个手刀砍下来,直接把人给弄晕了。
等慕歆儿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换上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按着她,正在往她身上扎针。
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叫的比年猪还要大声,一针下来,浑身没了力气。
“放我出去,我要见慕锦城……”慕歆儿用带哭腔的声音喊叫着,试图唤醒那个男人的同情心。
慕锦城站在铁门外,嘴角勾起讥讽的笑,“你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
“我没有病,我没有病!”慕歆儿大声呼喊。
可惜她没上次幸运。
慕锦城不是慕书礼和冯姿,不可能再一次放虎归山。
慕歆儿哭喊够了,想到找手机打电话求救,伸手一摸,浑身空荡荡。
高旭,她只剩下高旭了。
在期盼与希冀之下,她等了一天又一天。
精神病人总是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有人自导自演,有人半夜唱歌,有人唱戏……
慕歆儿每天都在挣扎反抗,努力告诉自己她是正常的。
可是医生每天给她注射一种针水,她反抗的欲望没了那么强烈……
她也觉得,她好像病了。
……
阮尤尤是从苏瞳口中知道慕歆儿住院的消息。
咋舌,“看来那家医院还是很专业的,时隔这么久,终于查出她有病了。”
“是你大哥把人送去的。”苏瞳道,“开庭那天,他也在。”
“那你有什么打算,还要继续闪躲吗?”阮尤尤说,“其实,你们可以尝试着重新认识彼此。”
“我不知道,我配不上他。”
阮尤尤紧了紧拳头,忍无可忍,“有的话可能不太中听,但我必须说。你心里有痛,有所摇摆也是正常。问题是,过去这么久了,你应该明白了他的心意,为什么不能勇敢做出尝试?”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跟你这样,往前一步没勇气,退后一步又舍不得。再逃避逃避,一辈子过去了。”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具体的你自己去想。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尤尤怕停留太久,说出更加难听的话来。
主要是,苏瞳太夸张了。怎么说都不管用,那还说个毛线。
阮尤尤还是不解气,找到傅荆墨一阵吐槽。
说完又叹口气自责,“可能是我太想当然了,我就是看着他们这样着急。”
“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傅荆墨好脾气道,“晚些我们去超市买点卫生巾,你这样,应该是快来姨妈了。”
阮尤尤的火气跟气球一样,一戳就破,“你怎么知道的?”
“好不容易成了人家的老公,不关心关心人家的身体能行?”
“哼,这还差不多。”
“嗯,乖了,马上要婚礼了,多想点开心的,实在没事可做,可以多想想我……”
阮尤尤恍惚,是啊,怎么这么快要办婚礼了呢。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和罗翘什么关系?”
傅荆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