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难耐。

她没法心平气和面对他。

她摆摆手,“你不要说了,去忙自己的事,我要自己静静。”

静静……彭静?

她脸更黑了。

慕书礼忍无可忍。

这几天,他好说歹说不管用,这女人该怀疑的还在怀疑。

夫妻一场,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慕书礼来了脾气,转身气呼呼走了。

冯姿暗自伤神,心情郁闷的她离开家,不知不觉来到上岛咖啡厅,坐在阮尤尤抄写上林赋的桌子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