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予深深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被深夜的冷风刮得七零八落,快要碎掉。

他说:

“许梦冬,你非要这么欺负我么。”

破碎

许梦冬的双手微微攥起又缓缓放开, 指甲的刺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她这会儿只觉得一口气堵着,憋闷鼓胀, 连肺叶都发疼。她瞪着谭予, 尽量放平声?线:“我不懂我哪里让你生气了,我真的不懂。”

她没有否定谭予的价值, 她只是认为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自己解决, 她哪里做错了?非得遇到芝麻大的小事也找他哭?找他求助?找他撒娇?

许梦冬说:“谭予, 咱俩是不是分开太久了?”久到你都忘记了,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 ”谭予直视着她, “太久了,不然我早该改改你这个毛病!”

逞能,自负,不可一世的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