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三年前他收到命令把谷霈送去了性奴学校里调教,那里的人会时不时的发来视频上面记录着调教她的过程。
从一开始的不服从抗拒,经历了整整三年非人的虐待,到现在顺从听话成为一名优良合格的犬奴,几乎是性奴学校里的最优秀学生,常年被拿来做模范给其他主人和奴隶看。
以为这个犬奴会一辈子待在这里,没想到突然说要接走,学校那边也是吃惊,给人收拾好乖乖送过来。
当他回到别墅,看到的是带着黑色项圈,穿着乳环,两个银色的环被一条链子衔接在阴蒂中间打孔的小洞上,带着脚铐锁链的一具裸体,笔直工整跪爬在客厅中间垂着头。
原本及背的长发被剪短齐肩,苍白的皮肤身上就算涂了药,还能看出大部分的青紫和狰狞的伤疤。咬痕,牙印,鞭伤,巴掌。
秘书匆匆瞥了一眼赶快退到大门外关上了门。
脚步声朝她走近,站定在她的面前。
“抬头。”
人听话的仰起脑袋。
三年之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本像个洋娃娃瓷白的脸,已蜕变十九岁的少女,软肉消失,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小巧的巴掌脸,却再也没了水灵的杏眼。
那双灰蒙的眼里,看着他像是个陌生人,不带一丝多余情感,机械般吐出两字。
“主人。”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颤抖蜷缩,摘下眼镜的人瞳孔温情,原本都把持好的表情颇有崩裂,怎么那副经常在他屁股后哥哥哥哥叫着的小女孩儿,消失的一干二净。
“谷霈……”
她依然面无表情,双眼无神。
常年挨罚,不允许她做出任何越界的举动。
谷薄翼弯下腰,一手撑着膝盖,让自己挤出温柔的笑,不想让她害怕,轻轻抚摸她冰凉的脸蛋,“叫哥哥。”
“哥哥。”
“谷霈叫哥哥的名字。”
“主人您说,母狗会谨记在心中。”
他微张着薄唇,脸色崩裂的一度难看,拧紧眉头,露出悲伤之色,见她在下一刻便跪下去磕头,锁链在身上发出响声。
“是母狗的错,不懂让主人该如何开心,请主人吩咐母狗。”
“不……是,我不是要让你取得我开心,我只是询问你,还记得哥哥的名字吗?”
“如果可以请主人说出来,母狗一定不会忘记。”
“不要叫你自己母狗,你不是母狗,你是谷霈,叫我哥哥!像从前那样,在后面跟着我,一直叫我哥哥!”
他慌乱的捧着她的下巴抬起脑袋,手法轻的生怕磕碰到她,眼中着急,连自己都未发觉,眼眶中含着湿润,颤抖的哆嗦,声音带满祈求。
“叫我哥哥,好吗?”
“哥哥。”
她生硬的吐着字,“请哥哥吩咐,母狗需要修改的自称。”
脸色崩的一塌糊涂,他强忍着冲动,抚着她毛糙的头发,温柔笑笑,“自称我就可以,妹妹怎么变得不爱笑了呢?”
话音刚落,她嘴角边自然的勾起弧度,差点他以为曾经的人又回来了。
“哥哥,您喜欢这样吗?”
谷薄翼眼眶渐红,终究没忍住,直起腰大手掩面,慌乱无措的在手心中落泪。
看着面前的人亲手被自己变成这样,脑子里都是以前曾经欢乐的她,那身影徘徊不断,从她走后,几次做梦都梦见她喊着自己哥哥求饶,求他救救她。
腰上忽然落上东西,他拿开手,正巧一颗眼泪掉在她的发丝上,只见她认真地用牙齿解开着他的皮带,嘴角含着他喜欢的笑,熟练褪下皮带和西裤。
他慌张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