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包围了一整圈,他们不说话,身穿着统一的黑色衣服,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
“都解决好了吗?”
熟悉的声音,是她哥哥的声音!
谷霈急忙转头看去,还没来得及窃喜,只见他坐在一张老板椅上,长腿随性的交叠,低头掩住风口,点燃起嘴中的香烟。
“都已经处理好了,您放心,您父母的死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会怀疑到您的身上。”
甩上打火机的翻盖,清脆一声叩响,黑墨色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谁告诉你那女人是我的母亲了?”
“抱歉谷先生。”
“等到警察判定为意外事故,再把他们的尸体扔进海里,那个女人的尸体,我要她碎尸万段。”薄唇轻启呼出的白雾,掩盖住男人的剑眉星眸。
“好的。”
地下室的回音声很大,他们的交谈一字不漏的传入她的耳朵中,就算她再傻也听出来了。跪在地上想要起身朝他走去。
“哥哥,爸爸妈妈怎么了?”
她话语中的颤抖眼泪也落了下来。
只是还没等她站起,身旁的男人往她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膝盖用力的磕在地面跪下。
“呜……”
脑袋垂在地面,面前清晰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不等她抬头,一双皮鞋碾压着她的脖子,用力踩了下去。
“额!”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窒息,她恐惧的抬起眼皮,透过自己脸上掩盖的头发缝隙,能看到男人模糊阴怒的脸。
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却只听他一字一句,咬着牙。
“杂种!”
杂种?
发丝下眼眶泪湿,男人的脚还在用力,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烟垂在一旁,掉落的烟灰飘在她的头发上,地下室里回荡着他怒不可遏的声音。
“如果不是你妈那个贱人在十三年前带着你上门,我妈也不会气急攻心突然去世!区区一个私生女,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姓谷!你妈也不过是个随便让人骑的贱货罢了,真以为攀上豪门了是吗?”
他眼中闪过憎恶的恨意,气笑急的勾起唇。
“那男人就是蠢,自己精虫上脑还不知道,为了等到今天这一刻,我可是足足忍了十三年!现在他们都死了,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杂种,会不会遗传你妈骨子里的骚贱!”
满带着磁性的声音,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哥哥,小时候会哄她睡觉念着床前故事书。
现在一字一句间都恨不得将她活生生的踩死!
她哭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掉着泪。
等脖子上的脚移开的那一刻,居高临下的男人蔑视着她,寒冷的声音下令,“交代给你们的任务之前可都听清楚,把这个杂种给我操死半条命,如果她还能站得起来,我会把你们的鸡巴一个个剁了喂狗!”
“是!”
“呜哥哥!哥哥!”
身旁的六个男人,蹲下来便是撕扯她身上的睡裙,她看着男人走去椅子前,放松的坐下来欣赏这一幕,谷霈尖叫,满头发丝狼狈黏着脸上的眼泪。
“啊啊哥哥!别碰我!滚开,滚开!哥哥,我不要被操,哥哥救我,呜救我啊!”
十六岁少女的声音娇柔软弱,毫无抵抗力可以反抗过六个壮汉的力道,两个人摁着她瘦弱的肩膀,强行压在地面,睡裙从头顶剥离开的刹那,只穿着一条粉色小熊内裤的玉体,裸露在成年男人燥热性火的眼中。
她双手挣扎不得,只能拼命的扬起头嘶嚎,尖叫的惨绝人寰,还在发育的乳房就这样被陌生男人粗鲁的大手给包裹住。
谷薄翼拧起了眉头,站在一旁的秘书低着头,悄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儿,满脸泪水就这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