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薛义民回来了,手中拿着刚买的板栗,那是倪嫣瞳爱吃的东西。
薛迤就差没当着他的面翻起白眼。
惺惺作态。
果然,没过十分钟,楼上便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悲痛欲绝的喊叫,把他给叫硬了。
貌似是发现了她奶子上的掐痕,猖獗扇打着她的乳房,把女人扇的连连喊痛求饶,甚至听到了摔在地板上磕头的声音,还有打碎的花瓶声。
隔音并不是不好,而是房间门压根就没关,楼下客厅,儿子揉着自己胯间硬起来的鸡巴,听着父亲在楼上操着女人声,又一边期待,会不会发现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薛义民把它当成了自己白天射进去的。
烦躁地往后一躺,下颚线紧绷,看着天花板,下身膨胀的欲望越来越大,用手捏着涨起来的巨物,没能解决丝毫烦躁。
他平时工作主要是给薛义民做助理,可这几天他总也是不吭声喊他去公司,所以等他白天一走,他便开始兴风作浪。
正好昨天想试试她脖子上的项圈到底能不能用,把从睡梦中里的女人拖拽醒,暴力拉扯着她下楼,走在楼梯上,女人的膝盖磕磕碰碰,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他的步伐,否则头皮就能被拽烂开。
看着他出去的方向是大门,倪嫣瞳奋力抵抗着尖叫!
“我不能出去!薛迤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出去啊,会死的呜呜呜,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她声音沙哑带着软甜撒娇,三十的女人可是一点都不输二十岁的小姑娘。
薛迤打开了门,嘴角微扬,她满眼惊恐的眼珠子,瞪的就像她最爱吃的板栗。
“给我出去!”
“不不不!”
女人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他,手劲一重,猛的推向她的肩膀,她跌跌撞撞往前跑,就差点摔在地上,全身只穿了个到大腿根的吊带睡衣,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大哭着捂住胸口往屋里跑,而他就堵在门口,一脸邪佞的笑卑劣至极。
就在这时,项圈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滴滴滴闪烁着红色的光。
“呜呜呜不,不不啊!”
还不等她再爬起来冲进去,那强大的电流从脖圈释放刺痛着敏锐的神经,把她狼哭鬼嚎的声音全部堵住,将她电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
薛迤倚着门,歪头抱臂,笑眯眯的打量着她这副样子,嘴角拉扯的弧度翘得越来越高。
“真淫贱啊,妈,舒服吗?”
“啊啊啊……啊…”
微弱的呻吟,被电流刺激的吐字不清,马上就快要翻起了白眼,长长的头发炸裂在空气里,显而易见那电流强大,估计释放一次,她就这辈子都不敢再踏出这个门了。
持续了5分钟后,电流突然停了,身体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挂着晶剔的口水。
薛迤挑着眉撇嘴,觉得没劲。
正当他走上前准备将他拉起来,别墅前的那段下坡路突然传来了车声,他抬头看去,那辆宾利越来越近。
死老头,才出去了不到半个小时,难不成是接收到警报器才回来的?
啧,大意了。
他下车关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女人艰难的睁开双眼,顺着那条笔直锋利的裤线抬头看去,淡漠的一张脸面无表情,清冷的矜贵,男人此刻站在她面前。
“好玩?”
他声线沉稳的压低,是扑面而来的压抑,和无尽的窒息。
倪嫣瞳恐慌的双眼,拼命摇着头哭的哽咽悲痛,“不是我……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
薛迤歪头笑着,丝毫没把他这个父亲放进眼里。
他弯下腰抓起她的胳膊,拖拽到屋内,熟视无睹掠过他,项圈上红光这才消失,薛迤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