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
“不要怕,臻儿,妈妈在天上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她不记得妈妈,只知道她出生的第二年妈妈就离世了,爸爸也无心治国而隐居,她从小被哥哥们抚养长大,不懂为什么要变成现在的状况。
哥哥们,都对她很好,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庄园,郗臻并不觉得自己会开心。
坐上了渔夫的船,置身在老旧的舱船中感受着水面上的晃荡,她身披着宽大的长袍,将娇小的她裹得密不透风,以此来掩盖身上的味道。
郗遑宁以为万无一失。
但在掌控着整个国家的郗长逸面前,他的举动已经无限放大在他的眼里,那点自以为隐秘的动作,不值一提。
出逃的四十八小时不到,郗臻藏身在荒凉之地的一栋木屋里,就被守卫军给抓走了。
她被带了回去,关进了庄园的医务室中,两侧的柜子上面整齐陈列着各种瓶瓶药罐。
郗臻拉下身上的长袍,敲打着房门,拧不开,外面也无人回应。
“哥哥!哥哥!”她攥成小拳不断的捶打。
终于呼唤进来的人,却是二哥。
她咬着唇瓣频频后退,害怕他会从口袋里又变出什么虫子来。
但这次,他掏出来的,却是一罐针剂。
“小臻儿,干什么这么害怕?”他微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友好,郗臻都能清楚的分出,哪些是他不真心的笑容。
皮靴上的铁环发出清脆哗啦声,她一路后退到了冰冷的医疗躺椅上,郗秦一只手摁着她的脖子,将她身子转了个身,直接压在了椅子,趴了上去。
“呜呜……呜哥哥,二哥,二哥!”
“这时候哭有什么用呢,我的小臻儿,居然敢跟着他私奔,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不是我,呜不是臻臻,不是的!”她不停摇着头,已经用尽全力用胳膊支撑,却还是无法起身,被脖子上的大手死死压住。
郗秦压了眼皮,语气中浓烈的不快:“管你是不是,走了就是走了!天真呢,还以为能跑到什么地方去,没想到只是把你带到一个荒凉草原上,真就以为找不到你们了?”
“呜啊!二哥,二哥,饶了臻臻吧!”身上的衣服被往下扒,露出白皙的脖颈,雪白皮肤上,后颈却有一片明显的淤青。
他知道这是什么,标记她之后的痕迹。
郗秦冷哼了一声,单手扒掉针帽,语气幽幽:“这可是能让你被重复标记的东西,你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想都别想!”
尖锐的针头刺穿皮肤,没入长长的针头直接全部扎进了皮肤中,直抵骨头,刺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猛烈,她以为破处之痛都已经足够她生不如死,却没想到这根针带给她的剧痛,远不止于此。
“啊……啊啊啊啊痛啊,痛啊!”
液体是烧灼的火辣味,整块皮肤仿佛都在炉火上蒸发,打进的药物从后脖颈蔓延至全身,先是一阵麻木,后又全身都被针碾压过一遍。
“救命,救命!哥哥救命!啊救救我啊,我好痛,臻儿好痛!”她失控抓住椅子扶手痛哭流涕,不停喊救命。
“这是惩罚!”郗秦咬牙目瞪,把全部的液体推入之后,将长长的银针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
扔下那根针的同时,他解开了皮扣,熟练拽下皮带,终于刺入进了梦寐以求的身体里,在她身体里也标记出属于自己的味道,后颈的信息素已经开始散发起来了。
“额,额!”这简直就是情药!
他昂起头,青筋一条条浮现在额头,难以言喻爽感奔放,忍不住哈出声来。
“哥哥呜啊!哥哥救命,救我!呜呜哥哥,哥哥!”她还在求救。
郗秦捧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