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兔子,用力挣脱束缚,脱颖而出。
他咽着唾液,饥渴手掌想握上那对软乳!
“啊……哈,啊。”女人发出了呻吟的哀叫:“好难受,呜呜好难受,救命……救救我哈,我好难受。”
媚药开始发作了。
司澜清又咽着口水,他将手伸向半空中时,身下的人睁开了眼睛,瞪大的圆眼,带着满脸惊恐和紧张看他。
“你怎么在这!啊……哈,啊!”
她控制不住身体,只能急忙挡住胸前裸露的春光,在床上频频往后退着:“滚开!你滚啊!”
司澜清知道她向来是欺软怕硬:“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小骚货。”
“好难受啊,呜好难受,你滚开!救命,柏粼!柏粼救我!柏粼!”
“呵。”司澜清眼里那点诡异的情绪散乱:“我的傻妹妹,就是他给你下的药啊,现在能救你的只有男人,懂吗?”
那巴掌抓住了她的细腿,往他身下猛的一拉,喉咙干燥连尖叫也发不出声,她看着面前同父异母的哥哥,想要伸出手往他身上挠去,男人的大掌捏住她的软腰一直往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