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初中生活,完全在男人支配下进行,除了上学便是跟他做爱,以前告诉她插进身体里只是对她的惩罚,可后来,他却口口声声的说爱着她,这是爱意的表现。
榅遥却总在床上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不许她把这件事说出去,甚至会威胁她插烂她的嘴巴。
上了高中的榅遥,接触的朋友多了,性知识才在她懵懂的意识里越来越开阔,知道爸爸那样做对她是强奸,精液射进肚子里,会怀孕生出孩子。
于是她拿着零花钱偷偷摸摸买避孕药吃,藏匿许久对他的抗拒爆发,不愿再跟他做爱。
曾经对她皮肉之苦的挨打也不管用了,郭保友有些掌控不住了,榅遥甚至自己申请了住校,周末也不回家,吵架中甚至会离家出走,她就算没钱,也在硬着头皮跟他抵抗下去。
怕这件事情败露,他总心惊胆战的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过分的对待她,榅遥对他的讨好也视而不见。
周末待在学校宿舍里,室友离家远,也总不回家,倒是好奇她:“经常来学校看你的人是不是你爸爸啊?他好像每次都劝你回家。”
“我才不回去。”榅遥靠在窗户上望着不远处校园里的操场,有人在打篮球。
“你跟你爸爸关系很差劲吗?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啊,每次来学校要么给你钱,要么就是给你买东西。”
榅遥撑着下巴,眉头拧皱的很凶,那张小脸上也鲜少有生气的表情,嘟起来的脸颊萌意也化解不了她的怒气:“你不了解他,他就是个……是个。”
禽兽不如的东西!
“啊…我不问,不问啦,你别生气。”
她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不能说出去,曾经跪在他身下的屈辱,舔着那根男人的鸡巴,吃的津津有味,被他亲自教导着口交的办法,做爱时的高潮。
一切的一切,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令她作呕。
又一周末,他又来了,显然是刚下班,穿戴整齐的衣服和皮鞋,打扮的人模狗样。
“遥遥。”他故作宠溺,想伸出手摸她的头顶。
却被她躲开,手插进校服口袋里冷淡的别过头:“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的班主任了,我不需要你关心。”
“爸爸跟你道歉。”
“你的道歉有用吗?”她恨意的仰起头,想往他身上踹。
他看起来很无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跟爸爸回家好不好,你要是不同意,爸爸保证不会再跟你做了,相信爸爸。”
榅遥还是没忍住往他腿上给了一脚,转身就跑进了学校大门里。
看着黑色裤子上的脚印,失笑又活该。
他每天都在学校门口等着她,虽然知道她住校,也总在校园的大树后面偷偷看,怕她跟哪个男生来往,生怕遇见她跟谁在一起,看着站在她身旁的男生都是跟她年龄一样大的,正直青春的时候,这些都会让他嫉妒的疯执。
在学校里明明笑的那么开心,被同学们包围着走在一起,她在中间笑声不断的没有停下来过,愉悦的开心,男人控制不住的手,扣在树皮上,指甲陷入进去,尖锐的树枝插进指缝中,渐渐出血。
笑容的小嘴,想把手指狠狠戳进她的口中,折磨的口水色情跪下,求饶望着他,眼泪流的凄凉。
他低头撑着脑袋,头痛欲裂,闭着眼难受不已。
一直上到高三,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有了朋友和自由的榅遥根本不愿意跟他多接触,哪怕身旁没有更亲密的男生,却也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好朋友。
榅遥成绩不错,高考也发挥的正常,从考场出来的时候,一旁都是家长们说笑期盼望着自己的孩子,只有她形影单只穿过包围住的家长。
在等公交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