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病死了不到一个月,便被那男人强奸逼着我强嫁,父子同上这种事,我只在一些奇怪的新闻标题中看到过,却没想到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
“妈,怎么不吭声呢。”
他将鸡巴放进我的身体里不断抽动,只有他哼哼咛咛从身后抱着我,掐着奶子也用尽了生涩手法。
被他插的很难受,肚子被顶鼓,呼吸不上来是常事,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膨胀,强忍不适咬住下唇,唇瓣咬的泛白。
“叫啊,怎么不叫!就喜欢听你叫出来,为什么我操你就跟个木头人一样,好歹给我动一动吧!”他气的一直朝阴道里面拱撞,身体自然反应,控制不住流出的淫水让他兴奋很久的笑出声。
“明明都流出来淫水了,妈你听,这是不是你的水声啊,咕叽咕叽响起来怎么这么可爱。”
“说话,让你说话呢!”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用力昂起头,气急败坏的看着我:“说话!”
我甚至不看他一眼,把头撇过去,他发狠冲上来咬住唇瓣,往他嘴里一边吸一边咬。
吃痛伸出手去推开他,坚硬的胸膛让我挨了痛,直接啃出血。
“唔。”
“被我操着还一脸不情愿,恨死你了,怎么总是勾引我!”
卧室外面走廊传来皮鞋的脚步,不由抓紧了皱起的床单。
穆清打开门,质问着他:“谁让你先开始的?”
穆绍元抬头:“没办法啊,妈妈太骚了,好想日,你今天不在医院值班啊?”
“今天不值班。”他走过来,捏起了我的下巴,迫于往上抬起,憋红的脸被他看在眼中,嘴角若隐若现的嘲笑,成熟男人不缺魅力,他缺的是做人的资格。
“你把她嘴巴咬成这样?”
“那是我留下的标记。”
他嗤了一声,伸出手指反复摩擦着受伤的唇瓣,将上面的唾液和鲜血一同擦走,摩擦的刺痛感很强烈。
接着穆清俯下身,含住了伤口,将舌尖伸到我的嘴巴里交融着舌头,吻的喘不过气,扣上后脑勺舔着口腔,剥夺了呼吸和唾液,一同成为他的物品,吞咽着我的口水。
“唔……”
身后人嫉妒撞得用力:“妈的逼好紧,真想全都塞进去!要夹坏了。”
他见我被撞出来了泪,伸出手一边抹掉一边亲,薄凉的唇不时的含住再往后退,吸着唇瓣像吃棒棒糖,迷恋的眼中痴痴沦陷忘我,灼热的烫人,口水声终于停止,鼻尖来自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十分浓重。
“宝贝的口水真不错,比我想象的还甜。”
修长的手指捅进我的口中,挑拨着喉咙里的敏感,不时令我发出呕吐的声音。
欣赏够了,才解开裤子,那根鸡巴很干净,即便颜色不怎么美丽,狰狞的大物浮起筋痕也过于慎人。
他笑的很温柔,一边打开我的嘴巴,往里面塞进来。
“听话。”
无视了我充满仇恨的眼,一手有技巧的掰着牙齿不让嘴巴闭合,捅进来的刹那,干呕声不止,脑袋往后缩想要它退出去,他步步紧逼,越是我往后退,他便来得更向前,退无可退,身后穆绍元发出笑声。
“真会躲,妈,要乖乖吃,品尝到我爸的精液射给你为止。”
“呕”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一下插进了喉咙,夹硬塞深处,他摁住头部,摇起腰来,开始猛烈的抽插,口水堵得不断咳嗽四溅。
另一手拨弄着奶子,父子整齐不断的抽插,颠倒的前后未平,浮在海面被推波逐流前后乱晃,越来越没有神志和思考的理智,我痛苦的抓着身下柔软的布料,抗拒着脑袋上的那只手,不愿口交。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