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全都隔着白衬衫挤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弄得他只想将人活生生的操死!
“你的浪穴快要把我给夹死了,嘶!松一点!”
“哈,啊好厉害,撞我,哈操,操啊!太快了……啊啊啊太快了,快啊啊”
阴囊急促啪啪啪拍打声,肉棒插到重影模糊,他托着她的大腿,两只手臂用力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咬着牙仿佛再骂她找死。
屁股悬空在床的上方,泛滥的爱意粘稠的往下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开一朵朵湿润的花,交融的性器,啪啪的连接在一块儿,身下水痕染湿的范围越来越多了,那些水就像流不到尽头。
纪千俞仰起头命令:“张嘴!”
她双颊娇红,眯着眼淫荡的张开口,湿润的舌头朝着她口中扫荡进攻起来,交融的舌尖在互相抵触,胡乱纠缠在一块,运渡着彼此口腔里的唾液,越来越深入,缠绕的口水滋滋作响,却还是没能超越身下捅入水声里的淫液音。
他瞧着那张淫荡的脸蛋,低哑声发出磁性的笑。
“这张小嘴虽然倔的不行,倒是甜的好吃。”
“嗯……嗯啊。”夏鸢喘着呼吸,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还在朝着他索吻,男人闭上了眼睛与她纠缠,陶醉的放肆在插入她的体内。
淫液几乎染了一床,这一天还很长,仿佛永远都熬不到结束,她张开的大腿,自始至终没有闭合过,容纳着男人的性器,捅没在浪穴填满空虚。
久而久之,她无厌求取着期待在男人身下得到高潮,真正尝到了这插入的舒服,待巨大的肉棒没入,水流的不知疲倦。
不知道从哪次做爱开始,夏鸢逐渐接受了纪千俞对她所有强迫以及顺从给他,她表现乖的时候,这个男人对她很好,只要她不无理取闹的反抗,她所想要的一切都能被他满足,不会被打,不会被他在床上强迫收拾一番。
或许是她逝去双亲过早,从来没接受过一个真正亲人般的融合对待,等她发现爱上与他的感觉后已经晚了。
成熟的男人向来有手段,知道怎么收服一个乖乖的猎物。他会看着她学习,照护她的生活,退了学校的宿舍,住在他家里,男人每天准时接她放学带她去事务所或者回家。
贫乏的私生活,都被他填满。
工作的那些同事和下属,都知道了纪律师金屋藏娇有个小未婚妻,还是他母校里的师妹,两人手上带着对戒。
那女孩儿一来就乖乖的,笑时还甜甜的把人暖的缴械投降,纯洁的像个白兔,可显然不谙世事,被大灰狼给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