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勉强只能纹下一个字啊。”
“那就一人一个。”
“说的也是呢。”
他打开手中的麻药,涂抹在那区域上,身下的女人突然开始窜动着挣扎,然而绑在四柱上的铁链根本不允许她做出那样的动作,两个人只觉得一阵好笑。
“要是老子绑的铁链能被你挣扎开,我特么跟你姓!手腕被磨烂也是你活该!蠢货。”
“唔唔唔!!”
席卿嘴里死死地含着口球,清秀的媚脸煞白,口水顺着口球上那些小洞流的越来越多,眼球几乎要瞪凸出了眼眶。
等麻醉开始发作,庄云清将墨装好,启动的电钻声嗡嗡嗡回荡在她的耳边。
“唔唔!呜呜!”
“好了好了别叫了,又不疼,给你麻药已经对你够好了啊!”
庄子默掏掏耳朵,看着她口水直流的模样,眼中恐惧瞪狞的大眼,仿佛失去灵魂,还是头一次见她表情这么慎人的模样。
细小的针在她皮肤中扎入滴墨,庄云清认真地一笔一划写下两字,在她身体上做着专属记号,每落下的一针,他都格外兴奋,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弧度,也越翘越高。
庄子默难得看见他一往平淡的脸上居然会有这样的笑,印象里向来温柔的哥哥,骨子里也不过是个跟他一样变态罢了。
毕竟身体中,他们流着一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