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吩咐的吗!我们怎么可能杀人啊,但这小子嘴里一直念叨叨着席卿,把兄弟们给听烦了。”
“哦,是吗?”
他声音漫不经心的慵懒,让这头的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心情惶惶。
“既然这样,就把他的牙齿给我打掉两颗,然后再随便抛到哪个深山里面,能不能活着走出来,看他本事。”
“欸欸好嘞默哥!”
一烟未断。
房间里传来嘶哑的尖叫,原本沉寂的褐色眸子,徒然起了兴奋,将烟扔在地上用运动鞋碾碎了烟灰,迈着急促的步伐朝着卧室里大步走去。
床上的女人捂着裸体哆嗦,枕头和抱枕摔了一地,手中紧紧抓扯着被子遮挡,纯情的脸蛋渲染着一副惊恐,上下咬合的牙齿都在拼命的打颤。
“不……不要过来!”哭腔一瞬绷不住的声泪俱下。
站在床边的男人一身黑色浴袍,显然是一脸的不耐烦,挠了挠头发,将垂在眉眼前的碎发往后拨去,露出那双充满野性的双眸。
“哎呀真稀奇,老哥也有吃瘪的时候,这么不听话,是不是该给点教训了?”
身后的男人一手插兜走进来,狂妄的舔着嘴角,眉眼兴奋与她的恐惧强烈比对。
庄云清捡起地上的抱枕,朝她走去,只见发抖的人更是恐惧的把被子拉扯在下巴上遮掩,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纯洁像一朵花苞未绽放的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