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你说的真好。你们说的都很好,从你们的角度上看,你们都没做错什么,甚至都是受害者。有被扰乱了婚礼的,有被兄弟指责的,有被亲戚嘲笑的,都很有道理,不错不错。”张孟德点点头,目光像寒刀一般刮过每个人的脸上,又道,“都是成年人了,道理其实每个人都很清楚,我再替张怡诉苦喊冤也没用了,对吧。所以,你刚才说父母会护短,对,我今天就是来护短的。”张孟德说完这句,猛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容器瓶,重重往茶几上一放。

跟着来的几个学生见那瓶子又厚又重,深色的外观,塞紧的瓶口,怕是什么危险试剂,各个脸色变得惨白,一阵慌乱,纷纷失声叫道:“老师,你不要冲动啊!”

被他们这么一叫,舅舅家几个人也纷纷往后退了一步。屋里人太多,曹奇胜一时挤不出去,只得紧紧贴在墙边,又不敢再刺激张孟德,只好软下身段道:“张……叔叔,我们真的没有想到凌家直接退婚了,这个……怎么说,就算是我们对不住张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