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得到秦玉章坐在床头的身影,便无聊地移开了视线。

虽说在秦母面前还放下床帘有些奇怪,但他毕竟受了风寒,用床帘挡风也说得过去,秦母不在意,只认真地念叨儿子,秦玉章等她说累喝茶的空档,才说:“哪个下人去母亲您那儿嚼舌根,药我早就喝了。”

秦母不信,“你别哄我,你从小就怕苦,哪里会乖乖吃药。”

秦玉章无奈,“您看看桌上的空碗,我骗您干嘛。”

秦母侧头看了一眼只留了点药渣在碗底的药碗,反而更愁,“药是不是被你倒掉了?你小时候不肯吃药就偷偷往花园里倒。”

“我真的吃了,下人送药来只会放几颗蜜饯,怎么压得住苦味,岳父来看我时,用蜜水替我佐药,那药非但不苦,还甜得很呢。”

张勤趴在被子底下本就浑身僵硬,听到秦玉章这略带调笑的话更是吓得几乎不能呼吸。方才秦母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骑在秦玉章的胯下,肉逼含着女婿的孽根上下吞吐,现在回想起来,他简直是昏了头,要不是秦玉章的房间够大,还有隔间,秦玉章来得及放下床帘,把他藏在被子底下,他们俩人的乱伦丑事就要曝光在人前。

他紧张到了极点,生怕露出一点动静让帘子外面的人发现他赤身裸体,骚逼流水地藏在女婿的被子里。秦玉章却理解不了他的苦心,不但不赶紧遮掩,反而在秦母面前提到了他,简直要让本就担惊受怕的岳父心都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