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章最后抠挖了一下岳父的骚心,这才抽出手指,“是小婿的错,那由玉章来为您擦身体吧。”

秦玉章亲自打来一盆热水,将帕子浸湿,就贴着张勤的身体擦拭起来。张勤乖顺地躺着,任由女婿擦拭他的脸颊,脖子,饱满的双乳,奶头也被用力摩擦过去,擦得他忍不住挺胸喘息,之后沿着腹肌往下,帕子包裹着他的阴茎轻轻地揉搓起来。

“唔嗯……别……“秦玉章双腿在床单上蹭动着,差点被搓出精液来。

终于,秦玉章又换了张帕子浸湿热水,放到他的胯间,“岳父,小婿为您擦逼……”

比娇嫩嫩的屄唇粗糙得许多的帕子重重摩擦起岳父的肥软阴户,阴蒂被磨得东倒西歪,鼓胀颤抖,本就被女婿玩得淫欲四起的张勤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双腿猛地抻直,翻着白眼,直接高潮了。

“噫啊啊啊啊!!……”

翻涌的淫水从红润的屄口倾泻而出,刚擦干净的下体瞬间又被打得狼狈不堪,秦玉章飞速抖动着手腕,把肉逼摩擦得瑟瑟发抖,嘴里还责备张勤,“岳父,您的逼水又把自己弄脏了……”

“哦……对…对不起……哦……哦……玉章……慢点……嗯啊……岳父的逼要烧起来了……”

“岳父……您的骚逼怎么一直在出水呢……越擦越湿……”秦玉章干脆甩掉帕子,举起手掌重重地掌掴起岳父肥肥鼓鼓的阴户,软烂的屄唇被打得噗嗤出水,淫荡地张合吸吮。

“啊……啊……不要打……我错了……玉章一直打……我的逼……哦哦……才一直出水的……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嗯啊……不敢了……”

秦玉章的手腕都抖起了残影,“错了……岳父以后见到玉章就要喷水知道吗……小婿自会帮您把骚水堵上……”

啊……堵上……拿什么堵……张勤的脑海里浮现出女婿那雄壮威武的大鸡巴,一时间淫水喷得更厉害。

玉章他……难道又想肏我吗……!这可不行……!啊啊……逼…逼要被搓烂了……

“呜……不要……不要大鸡巴……大鸡巴不可以肏我……我会喷水的……以后见到玉章……就哦……喷水……”

逼上又挨了凶猛的一扇,“岳父喷水干什么……?”

“啊……喷…喷水给玉章看……让玉章舔……呜……哦……好玉章……好女婿……饶了岳父的骚逼……”张勤哀羞地呻吟,淫贱多汁的屁股一阵狂扭,追随着女婿的掌掴。

秦府一隅,张勤小小的别院里春情满溢,不断传出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以及秦府大少爷的调笑,直到夜色深重。

【作家想说的话:】

岳父这篇毫无逻辑的做做做

光天化日之下岳父与女婿在假山偷情,用骚逼管束女婿叛逆的孽根

“啊……啊……别……不要啊……嗯啊……”

光天化日之下,秦府花园的假山石洞里传出阵阵缠绵的闷吟,似是舒服得不得了却又不得不将浪叫闷在喉咙里,只间或发出几声简短的呻吟。

那日之后,张勤就一直躲着秦玉章,秦府本来就大,他日日早出晚归,回到房就把门锁好,硬是不肯让秦玉章进门,却还是在今日被守候多时的女婿在回廊上直接抓进了假山。

秦玉章从身后将他压在假山石上,不由分说地将一只腿伸进他的腿间,抬起膝盖厮磨他私处的肉花,双手在他的胸口摸索到乳肉一阵狂揉。

饶是张勤又是挣扎又是规劝,也免不了被女婿揉得奶肉酸痛,哀哀求饶,“不行啊……玉章……不要揉……于礼不合……”

秦玉章发泄似的在岳父的胸口肆虐,膝盖也狂顶岳父的肉逼,“岳父为何一直躲着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