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也被玉章的大鸡巴插了……啊啊……好酸……不要啊……岳父要被你撑坏了……哦……”张勤成熟的身体春情荡漾地骑在女婿身上扭腰摆臀,身上的两个淫穴都被肏开肏熟,荡妇一样主动吞吐起女婿的大鸡巴。

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张勤被女婿干得乳肉乱飞,穴肉抽搐,简直爽得如坠云端。

“玉章……啊……玉章……救救我……屁眼要被插坏了……哦哦……不可以……不可以被女婿奸高潮的……啊……屁眼也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岳父!岳父!”秦玉章喘着粗气,滚烫的肉屌拼了命一般在张勤的体内横冲直撞,狂热地肏弄着心爱的岳父。

两人发了疯一般的交媾,张勤的双臂死死缠在秦玉章的脖子上,屁眼被肏得红肿外翻也紧紧裹着女婿的鸡巴吸吮,秦玉章紧扣着他的肉臀,抖着大鸡巴砰砰砰地往岳父的穴肉里砸,两人的唇贴着唇,舌勾着舌,难舍难分地狂吻不止。

岳父和女婿无休无止地颠鸾倒凤,张勤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丰满的肉体微微发抖,仍然柔顺地吞吐着女婿的孽根,春水一般化在女婿的身上。

这一遭,秦玉章的蛇毒是彻底解了,两人的关系也更加混乱不堪,明明骚逼和屁眼都被肏得无法合拢,却也是张勤亲口说的这不算乱伦,那他也再没理由拒绝女婿的求欢,只得玉章要什么都依了他。

休息一晚之后,两人都恢复了体力,张勤忙着给火堆添柴火,秦玉章百无聊赖地盯了一会儿岳父醇熟风骚的身体,站了起来,对着张勤喊了一声岳父。

“嗯?”张勤应了一声,但没有看秦玉章,而是专心致志地照顾火堆。

秦玉章走到他身后,又说:“我想射到你嘴里。”

哎……玉章实在是年轻气盛……张勤叹了口气,这才转过身来,因着他本身是跪在地上在拨弄火堆,这一转就正好形成了他跪在秦玉章胯下的姿势,张牙舞爪的鸡巴刚好打在他的唇边。

“玉章你的毒已经解了……唔……”张勤无奈地抬眼望向秦玉章,在他唇上蹭动的龟头打扰到他说话,他不得不微微张口,舌尖挑开包皮,细细舔舐起铃口处流淌的前列腺液,“唔……不可以再这么任性……怎么可以往岳父嘴里射……”

“您昨天不是吃了很多小婿的精液吗?”秦玉章定定看着乖乖用舌尖描摹他鸡巴青筋的香艳骚熟的岳父,将鸡巴往他温热的口腔硬挤进去半个头,“是岳父您让玉章知道精液要这样射才可以……现在来责怪玉章任性……玉章不服……”

“那……唔……那是为了替你解毒才……唔唔……”张勤满面酡红,柔顺地张大了口,将脸埋在女婿的胯下,津津有味地吞吐起粗壮的孽根,边吸边说:“昨天是形势所迫……唔……唔……你可不能……不能要求岳父一直为你这么做啊……”

秦玉章忍不住缓缓在岳父的口腔里抽插,“岳父……您就疼疼玉章……您不是说玉章是您的宝宝吗”

闻言张勤立刻心软,又羞又臊地握住女婿阳具的根部,饥渴地吞吸起来,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将整根肉棒舔得湿漉漉的,双腿也忍不住绞紧,“唔……拿你没办法……唔唔……你不要动……嗯……让我来……大鸡巴不要插……唔……岳父的喉咙……”

张勤被女婿的孽根撞得呼吸困难,浑身燥热,骚红的逼唇微微分开,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鸡巴青筋跳动,张勤更加卖力地吸吮,终于把女婿腥臊的浓精液吸进了嘴里,丝毫不嫌弃地全部吞吃下肚。

唔……玉章真是血气方刚……昨天都射了这么多……今天还是这么浓……

他嘴角挂着白浊,握着粗壮的肉柱,用舌面在柱身上温柔地舔舐,为女婿做着清洁,却见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膨胀起来,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