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谷致远忍不住反驳,“他才是你的太太,我为什么要懂事?”说着他又有点生气地嘟囔:“就因为懂事,你就可以不关心他吗?”

“还为这个生气?”倪辰骞掐着他的一把逼近他的眼眸,“谁说我不关心他,我是知道他没有事,是你自己大惊小怪的,现在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吧?”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谷致远感受到倪辰骞的呼吸,气势有些微弱,“那……那你也不应该在他回来了还对我做那种事……”

“我还没怪你冤枉我,你倒怪起我来了?”

“我哪里冤枉你了?”

“谷修雅有没有事?”

“没…没有……”

“你刚刚是不是骂我了?”

“……”谷致远心虚垂下眼睫,“我没有……”

倪辰骞冷哼一声,“我都听到了,还狡辩!”

“唔……你别扯我奶头……”谷致远继续狡辩,“那也是因为你对修雅不闻不问……”

“不闻不问?”倪辰骞气笑了,“你知不知道他一天花多少钱?我对他不闻不问,你们两兄弟就该去住桥洞。”

“我…我……”

两个人幼稚地吵着架,直到谷致远嘴笨败下阵来,倪辰骞占据了道德的高位,又把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谷致远剥得精光,挥舞着肉棒说要惩罚他的忘恩负义。

“啊……”肉棒顺畅地进入了早就被开拓得湿滑软腻的肥逼里,谷致远大张着双腿被压在门板上操得汁液横流,“你无耻……唔啊……”

“脾气越来越大了……”倪辰骞的龟头在他的淫肉上剐蹭碾磨,每一次抽插都能把淫肉带出逼口又凶猛地撞回去,“我无耻什么?”

“唔……呃啊……”

“说啊,嗯?”

谷致远敞着肉逼被操得一颤一颤的,“你……唔……不该操我……我们不能……啊啊啊……慢点………”

“那怎么办?我已经操了……骚逼再张开点……”倪辰骞摆腰挺胯,将肉棒送往更深处的地方,一下操得比一下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