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没有……”陈戈一惊,疯狂摇头拒绝,“您误会了!”
裴明律哪里还会听他的,笑得宛如偷腥的猫,“我懂我懂,爱妃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陈戈欲哭无泪,被皇上连拉带拽的送到了浴池里,还未坐稳,皇上就压了上来,在他的脖子上急切吮吻,“你的汗味儿也好性感……朕真是要被你迷死了……”
裴明律在陈戈赤裸的身子上不住抚摸,柔韧光滑的肌肉让他爱不释手,细腻潮湿的肌肤滋生了他的欲望,掌心摩挲到陈戈隆起的胸部,用力按压揉弄,嘴唇沿着滴着水珠的颈侧一路吻到凹陷的锁骨。
陈戈靠在浴池边,仰着脖子被他弄得呼吸紊乱,皇上毫无掩饰的欲望不可避免地与他相撞,迫不及待地在他的腿心前后摩擦起来。
“啊…啊…” 陈戈从发颤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哼叫,皇上修长的手指正绕着他的奶头打转,时不时地抠弄拧紧,带来又疼又痒的微妙快感,大腿紧绷,随着皇上毫无章法的摩擦而不知不觉地扭动迎合。
温热的池水在身上冲刷,一时间水花四溅,两个人都湿透了,特别是陈戈,黑发散落在池水中,眼眸晕着雾,嘴唇微张,吐出潮湿的气息,健美精悍的身躯布满了莹亮的水珠,浑身充满甜美的肉欲。
勾得裴明律呼吸急促,情绪高涨的龙根破开瑟瑟发抖的柔软穴口,正要一逞兽欲,突然想到什么,十分艰难地从娇嫩的肉洞里抽出。
“差点忘了太医说你这几日经脉不稳,要忌房事。”裴明律喘着粗气,眉心隐隐有些暴虐气息流动,显然忍耐得十分辛苦。
陈戈先是茫然,反应过来后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大松一口气,以为自己总算可以逃过一劫。
皇上却架着他的屁股,一个用力把他架到了浴池岸上,掰开他的大腿,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陈戈心知不好,正欲逃,皇上却已迅速地低下头,对准他的后庭舔了上去。
“啊!”陈戈悚然一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裴明律的舌头在他娇嫩柔软的穴缝处来回扫动,然后张大了嘴唇把整个湿乎乎的后穴含进嘴里大力吸吮。
他神色痴乱,手指拉开紧致红润穴口,把舌头插进柔软肥沃的甬道里密集的抽插鞭笞,嘴里发出色情的啧啧声,“不能行房,舔舔总可以吧……”
陈戈神色仓惶,整个屁股都因羞耻而变得水润通红,意识到皇上在做什么,他如晴天霹雳,惊怒交加,他虽是练武之人,也学过孔孟之道,被天子舔穴对他来说简直堪比刑罚,他居然还能从中得到快感,那更是大逆不道。
他痛苦地扭臀欲躲,却也只不过是把皇上的舌头绞得更紧,这般屈辱让他饶是铁骨铮铮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神色恍惚地呜咽啜泣着,“不要呜……不要舔我……不可以啊……呜……救命……皇上……救救我……”
他身体背叛了他的理智,娇嫩的内壁蠕动着迎接皇上的舔弄,舌面深深嵌进汁水淋漓的肉穴之中,舌尖勾起不住地挑逗敏感的穴心,陈戈只觉得下腹传来尖锐到叫人疯狂的酸痒,仿佛有根羽毛在搔刮,痒得他肉穴激烈痉挛,淫水横流。
“不行……呜……不行……皇上不可以舔呜……”陈戈几乎要叫道德感给压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懊悔得不行,哪里知道丁太医不但没帮得了他,反而还害了他。
“皇上…皇上…”陈戈急切地呜咽,“操我…求您操操我……呜……”
“不行…”裴明律埋头在他下体嘬吸个不停,“太医说你不能行房……乖…朕就舔舔…别哭了……是不是痒…朕帮你止痒……”
“可以的…可以的…”陈戈连忙讨好,怎么都可以,只要不被舔,“呜……不要舌头……皇上操我吧……呜……臣想要您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