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一开始还是温柔的,后来就控制不住大力冲撞起来。
陈戈的后穴早就被他开拓得软了,没一会儿就搅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响,裴明律喘着粗气,把他翻过来肏,双腿压开,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大洞,媚肉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红润乳晕头叫裴明律咬进嘴里,齿尖扎进奶头缝隙粗粝摩擦。
“唔……呃啊……”陈戈侧着头闭着眼,被欲火烧得浑身是汗,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断断续续从鼻腔里泄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
这一弄,裴明律就有些收不住,停下来的时候,陈戈的肚子里又灌满了龙精,眸子氤氲着雾气,有些失神地散着。
收不住的浊白从穴口溢出,裴明律觉得有些可惜,朝臣总是催他立后,若是陈戈能为他诞下太子,他便可立陈戈为男后。
着实可惜,为何男子不能有孕呢?
大年三十,宫中设宴。
琼楼玉宇间挂满了各式彩灯,犹如星辰落入凡尘,璀璨夺目。席间百官皆着盛装列坐,珍馐美馔琳琅满目,乐师们奏响了宫廷雅乐,裴明律与太后居于高台之上,丽妃、贤妃、韵妃及容嫔婉嫔陪伴在侧,不时与群臣举杯共饮,尽显天家富贵与世间安宁。
另一边的昭阳宫内,陈戈端坐窗边,月光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欢声笑语划过夜空,他独自对月,轻轻举杯,一饮而尽。
夜深,裴明律乘兴而归,不准王树海通传,手背在身后蹑手蹑脚地接近陈戈,他的步伐轻盈几乎无声,临到近了,陈戈才有所察觉回头望来,裴明律笑吟吟地从背后端出一碗晶莹剔透的荔枝肉递到陈戈面前,“广省梁庭玉进贡的荔枝,用竹筒冰块保鲜才能存放到现在,朕特地为爱妃留了几颗。”
陈戈被爱妃两字惊得额角抽搐,根本不敢接,连退两步,“陛下,您喝醉了。”
裴明律把碗放到桌上,上前两步,将他挤到底,仍是笑,“我没醉……我就是高兴……今日除夕,方才丽妃向我讨了一日的陪伴,贤妃讨了玉佛,婉嫔讨了朱钗,我不能冷落了爱妃你,就许你讨一个赏如何?无论是黄金百两还是官升三品,爱妃尽管开口。”
陈戈眸子一亮,脱口而出:“谢陛下隆恩,臣只有一愿,恳请陛下与臣断了这不伦关系。”
裴明律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准,换一个。”
陈戈下跪叩首,“求陛下成全。”
“陈戈……”裴明律眉宇间凝聚起怒意,语气森森,“朕让你换一个。”
陈戈眸色黯淡下来,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不甘,声音有些沙哑,“值此新春佳节,臣……想回家看看……”
裴明律深吸一口气又吐出,转身一甩袍袖,“准了。”
“多谢陛下。”得到皇上的允准,陈戈没有丝毫迟疑,迅速起身往殿外走去。
“慢着,”裴明律叫住他,向宫女招了招手,“替陈大人更衣。”
陈戈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着了单衣,便乖乖伸手让宫女替他套上外袍,又紧了紧腰带,甚至忘了向皇上拜别,就一路小跑往宫外而去。他的背影在宫灯下拉长,脸上的神色松快了许多。宫门外的马厩里停着御前侍卫的专用马匹,陈戈牵出自己的马,飞身跃上马背,一鞭挥下,马蹄声骤然响起,向着自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裴明律坐在昭阳宫内,美艳的面容此刻笼罩着一层阴霾。
王树海端来一个红盘,上面是成堆的翡翠玛瑙,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这些宝物还赏给陈大人吗?”
“赏什么赏,不识好歹的东西……”裴明律显然被陈戈气得不轻,没好气地掀翻了盘子,华贵的珍宝叮叮当当地滚了一地,“拿去喂狗也不给他。”
伴随着鞭炮声声,陈戈纵马疾行,很快回到了陈府。当年整个陈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