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放纵,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裴明律将泄过的龙根埋进陈戈柔软的后穴里,拥着他沉沉入睡,陈戈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乖乖含着,也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王树海跪在床边叫醒裴明律。
“皇上,午时了,要用膳吗?”
“嗯…传吧……”裴明律懒洋洋地应了,声音里带着餍足,撑在陈戈后穴的性器又有些膨胀。
陈戈也醒了,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还被皇上插着的疯狂局面,只好闭紧了眼皮,期待皇上可以自己离开。
“呵…”裴明律轻笑,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身体里缓缓律动,“爱卿醒了何必装睡,你的小穴都开始咬我了。”
竟然被皇上当做娈宠调戏了,陈戈的脸红得滴血,进退两难,也只好继续装睡下去。
裴明律就掰开他的腿一下一下地撞着,一手还摸到他胸前去揉,抠挖他的乳头,直到陈戈彻底受不了,虚虚地叫了两声不要。
裴明律也不是真的要操,只是挨着陈戈就忍不住弄他,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嬉闹间,王树海已经传好膳,狗腿地前来询问需不需要娘娘陪膳。昨夜陈戈挡得严实,王树海并没有看到他的样貌,但皇上昨夜赏雪偶遇美人并带回帐中宠幸的消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看样子高低也会带回宫去封个常在。王树海作为皇上跟前儿的人,自然探着脑袋想要最先看看新娘娘到底是什么人。
陈戈慌乱地摇头。
裴明律以为他不喜王树海,他也觉得王树海办事没有德福爽利,竟然没有传热水来为他和陈戈沐浴净身,便吩咐王树海出去,换几个宫女进来侍候。
哪只陈戈还是不愿,就是不肯下床,裴明律也不强迫他,甚至还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不下就不下吧。”
陈戈靠坐在墙边,刚松一口气,裴明律就欺身而上,下身贴近红肿的后穴,挤压着湿滑窄嫩的甬道,径直捣进他的体内。
裴明律舒服地直叹气,“好温暖的宝穴,还会出水……。”
陈戈不堪受辱,闭上眼睛扭开头,然而他又听到裴明律说“我们在床上用膳。”
以现在这种姿势吗?陈戈大惊,宫女却已经撩开床幔,在床边跪成一排,每人手里都捧着一小碗精致的菜肴。裴明律很自然地向后伸手接过汤匙往陈戈嘴里喂,“来,先喝点雪蛤汤垫垫肚子。”
陈戈大惊失色,简直要疯了,他越不愿见人,皇上就喊来越多人,还是以这种不堪的姿势被皇上喂食。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推搡着裴明律,小声要求让宫女出去,可裴明律没听清,一个劲地往他嘴里喂汤。
皇上难得的温柔体贴陈戈无福消受,一连喝了好几口,才终于得空搂住裴明律的脖子,下身收缩着,嘴唇蹭到他的耳边,咬牙切齿,“陛下,让宫女出去……”
裴明律不明所以,“她们出去了,谁来侍候朕用膳?”
他是被侍候惯了的,就算在宠幸嫔妃时有太监在旁记录也很正常,所以完全无法理解陈戈的羞耻,不能被嫔妃看,不能被大臣看,如今是连奴才也看不得了,陈戈的性子居然这么害羞。
裴明律莫名美滋滋的,笑着哄他,“没关系,都是些奴才。”
“有关系……”陈戈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眼神里闪烁着愤懑不甘,“我来侍候您,让她们出去……”
这就会邀宠了?裴明律当即驱散了宫女,又亲昵地搂着陈戈一下一下地顶他,“卿打算如何侍候朕?”
陈戈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睁开眼,一脸的隐忍,“您先放开我……”
人似乎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所以陈戈在无数次的羞耻打击之后,便开始破罐子破摔,赤身裸体陪膳似乎也没什么了,只是在皇上非得嘴对嘴喂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