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秦玉章吻住了岳父,舌头交换着性器的味道,刺激得两人愈发情欲高涨,大鸡巴不住在岳父的骚逼里耸动打桩,囊袋撞击到岳父肥美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又不知肏了多久,岳父突然翻起白眼,屁股高高耸起,身子紧绷得宛如拉满的弓,雌穴如开闸的大坝,稀里哗啦的飞溅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

岳父高潮了……秦玉章从喉咙深处发出餍足的感叹,龟头抵住花心深处,抖动着阴茎也在岳父身体里喷出汩汩浓精。

就在张勤以为结束的时候,女婿的阴茎再次抖动,开始呼啦啦地在他体内浇灌尿液。

“啊……宝宝尿了……”岳父满足地搂紧了女婿,女婿的尿又热又烫,烫得他阴道发麻,爽得阵阵抽搐,柔密的穴肉更紧地吸住了女婿的肉棒。

“岳父……”秦玉章尿完,不忘边揉岳父奶子边亲昵撒娇,“玉章今日要去乡下验粮,晚上才回来,岳父可得好好含着我的尿,不准漏了出去,待晚上,再给岳父补一泡新的。”

“嗯……知道了……”岳父乖巧应道,狠狠缩紧了骚逼,只要玉章高兴,他怎么样都好,不过是含着女婿的尿一整天罢了,虽然会很酸,但他忍得住的。

等玉章回来,亲眼见他将含了一整日的黄尿排出,一定会高兴得不管不顾尿他全身,尿液从他脸上淌下,激打在青紫的葡萄奶头上,流过腹部,在骚逼出汇聚,一想到玉章高兴的样子,他便幸福地发起了抖。

【作家想说的话:】

变态啊~真的太变态了~

卖屁股的路不好走

气氛在一瞬间凝固。

池牧保持着难堪的姿势僵在原地,透过镜面与捂着鼻子,阴气森森瞪着他的季瑾宁对视。

从他指缝间溢出的一抹鲜血,红得刺眼,季瑾宁没有说话,池牧却仍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季瑾宁发出一声冷然的轻哼,然而他鼻梁刚受重创,鼻腔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可笑的沉闷,他这副露着屌流鼻血的模样,和浑身赤裸周身指印吻痕的池牧相比,一时间也分不清谁更狼狈。

“对…不起……”池牧心虚地开口。

季瑾宁深吸一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点了点池牧的后背,转身便离开了浴室。

池牧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用手捧着水洗了个脸,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随意地抹掉脸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挤出一个难堪的笑。

自尊和400万,在他心里的天平早已经有了评判,更别说他都如今牺牲得这么彻底。他重重地吐了口气,拿捏着谄媚讨好的音调去追季瑾宁,“季少爷……”

季瑾宁坐在床边,鼻孔塞着纸团,鼻梁红肿,眼圈青紫,这张绝美的脸蛋有一丝伤痕都会让人觉得暴殄天物,却被池牧弄成这副可笑的尊荣,仿佛饱受蹂躏的是季瑾宁一般。

“季少爷……”池牧小心翼翼地跪到他脚边,浑身的酸痛让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对不起……”

季瑾宁捏住他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眸子里带着池牧看不懂的幽深,“你只会说这一句?”

“我……”池牧喉咙干涩,喉结上下一阵滚动,他想说不要炒掉他,那400万对他很重要,是他冲动,是他傻逼,居然敢打金主,只要不炒他,他什么都可以做。

然而在这种清醒的状态,他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池牧望着季瑾宁,惊慌地等待他的判决,昨夜哭得发红的眼眸无知无觉地蓄上了一层薄雾。

“打了我,你倒还委屈上了。”季瑾宁松开池牧下巴,站起身来,“穿衣服吧,送你去公司。”

“呃?”池牧一时拿不准季瑾宁的心思,这事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