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踝被季瑾宁抓住举在空中,铁棍般的阴茎在他腿间的雌穴狠厉地捅干,紧致的腹部被撞得凸起明显的性器形状,柔软的内壁却温驯地绞紧,源源不断地溢出花液。

池牧难以忍受地摇头,哭喘着蹭动后背想要逃离,却被压下来的季瑾宁死死禁锢在怀里,男人的耻骨和他那比身上其他部位丰腴得多的肉臀紧紧相贴,毛发摩擦着他汁水横流的软烂阴户,无论他如何扭动屁股,也只能随着季瑾宁的律动哆嗦发颤。

这场奸淫无疑让池牧备受折磨,绵长的快感叫他双眼翻白,结实的身躯空有力气却只能用在迎合肏干和瑟瑟发抖,他下意识地摆动酸软无比的腰身,追逐令他欲仙欲死的壮硕男根。

“呜啊啊……太深了……停下……呜……”

然而他的哽咽哭泣并没有让身上的男人怜惜,反而驱使着自己强悍的肉茎砰砰砰地砸向池牧的脆嫩肉穴,龟头恶意地碾着哆嗦抽搐的宫口,把子宫搅弄得一塌糊涂。

潮红的身体反复窜过酥麻的电流,激烈的快感陡然在他糜艳的穴间爆发,池牧盈满泪水的双眸瞬间睁大,颤抖着抓上季瑾宁的小臂,“不…呜啊……不行了……求你……呜……”

季瑾宁已然没有之前那种冷清淡漠的情态,仿佛压抑到极致一朝爆发,肉刃在湿烂靡红的屄唇肉缝间肏弄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连成了一道虚影,干得红肿的阴户噗嗤噗嗤地往外飞溅淫液,水声愈发响亮。

池牧带着呜咽的喘息忽高忽低,面颊通红,突然勾起脚尖,腹部绷紧,如濒死的野兽那般张大了嘴,刹那之间,他呻吟着达到了高潮,黏腻的软肉被奸得外翻,淋漓的春潮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他的性器因为射过太多次而无法射精,剧烈抖动着…抽搐着…笔直向上射出一道清亮的尿柱。

温热的肉穴骤然痉挛收紧,季瑾宁粗喘着扣住池牧的大腿,狠狠往前一捣,两人的生殖器抵死相交,滚烫浓稠的精液重重打在流淌着淫水的肉道里。

“呜……”男人的射精十分漫长,池牧眼泪涟涟,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抽泣着。

季瑾宁搂住池牧的屁股死死往自己胯下压,贴在他饱满湿红阴户上的囊袋持续抽动着,一股接一股地往池牧的子宫里射精。

“呜……哈……”池牧情不自禁地哭喘,双腿勾在季瑾宁的腰间,小腿肚抽搐着,肉穴贪婪地吮吸着男人蓬勃的生殖器和象征着占有的精液。

池牧锐利的眉目哭得一塌糊涂,被季瑾宁紧紧搂在怀里,他搂着季瑾宁的脖子,湿红的肉穴蠕动着舔吸男人的大鸡巴,舍不得放开。

高潮让他彻底没了力气,在昏睡过去之前,他听到季瑾宁戏谑兴奋的声音:“你居然被我操射尿了……好可惜…没来得及拍下来……”

“你他妈……有病……”池牧下颌挂着泪珠,迷迷糊糊地抬手抽了季瑾宁一个耳刮子,只是手劲轻微,只在他的脸侧无力滑过。

季瑾宁抓住他的手腕,嘴唇在他的手心亲吻了一下,“睡吧……”

没完没了的奸淫湿吻,尿液冲刷阴道,熟烂雌穴喷水吐精

也就睡了两个多小时,手机闹铃就忠实地响了起来。

“唔……”池牧呓语着在床上摸索手机,摸了一会儿也没摸到,微弱的闹铃还在不知疲倦地响。

手机哪去了?

池牧闭着眼想,身体的酸痛逐渐复苏,提醒他昨日的种种荒唐。

啊……好想死……

但是今天是周一……

想起来了,手机好像在地上……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强行压下了被季瑾宁这样那样的情色回忆。

池牧指挥酸软的手臂和小腿,抵住季瑾宁往旁边推开,这才摆脱他的桎梏,四肢并用地滚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