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那处的视线越来越烫,池牧知道再拖下去,季瑾宁很可能就忍不住了,他必须做些什么。
修长漂亮的大腿打着颤,池牧学着季瑾宁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肿翘的阴蒂。
“唔嗯……”那里实在敏感,当即簌簌发抖,阴唇堆积出来的褶皱间,也泌出了一丝清亮淫水,当着两人的面,直直地滴落在地上。
太……太色了吧……池牧满脸通红,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
季瑾宁也觉得喉咙有些干,他走得近了些,伸手覆在池牧大敞着的圆润肉逼上,指尖插入微微凹陷的肉缝,掌根重重碾上那娇滴滴的淫豆,从上往下整个按进两片软嫩的阴唇之间。
一瞬间,池牧仿佛过电一般浑身一僵,屁股抽搐,花唇微微张开,汩汩的汁液从季瑾宁的手掌缝隙往外倾泻。
“哈……哈……”池牧仰着头直喘气,季瑾宁抽回手,任由他的下体泛滥成灾,语气轻快地说:“你看,这才是喷水。”
池牧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后面的拍摄自然也是任由季瑾宁为所欲为。
季瑾宁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插入他紧致的女穴,软乎乎的花径乖巧地吞吐着他白玉般的手指,他就这么拍了好几张指奸逼穴的照片。
又把池牧推倒在沙发上,让他双脚踩在垫子上,自己伸手捏住左右的大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簌簌发抖的粉嫩肉洞,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临了,还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嘬了好几口逼肉花汁。
“唔嗯……唔……”池牧稀里糊涂地敞着湿乎乎的肉逼,浑身被季瑾宁的舌头折磨得炙热难当。
在之后又摆了多少姿势,他已经有些记不得了。
大概有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当然屁股是一定要高高翘起的,不能让季瑾宁拍不到他汁水泛滥的花唇肉瓣,他就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满屋子乱爬,膝盖打着颤,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季瑾宁就跟在他身后不断抓拍。
最后,季瑾宁觉得他的水已经足够多,竟然从花瓶里折了几朵鲜花往他的两口穴眼插去。
粗糙的花茎磨着娇嫩的甬道内壁,池牧面色一片潮红,双眸蒙上薄薄的水雾,难耐地咬紧下唇,菊穴和雌穴齐齐颤动,鲜艳的花朵绽放于上,而与花茎相连的穴眼尚在不停地抖出清亮汁水。
着急上班只能被舔阴户清理身体
“嗡……嗡……”清晨的手机闹铃按时响起,窗帘把房间围得严严实实,没让一丝亮光透进来。房间中央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纠缠在一起,睡得深沉。
“唔……”池牧被闹铃吵到,闭着眼蹙着眉呓语了两声,手指本能地在床上摸索着,摸到被子后往上一扯,把自己的整张脸都缩进了被子。
季瑾宁被他窸窸窣窣的动作吵醒,眼皮微微睁开,环在池牧腰上的手臂伸长,拿起他的手机往外一扔,手机咔哒一声,彻底安静下来,然后就又闭上了眼,把池牧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继续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池牧从被蟒蛇束缚的噩梦中惊醒,一时间茫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愣了几秒,她才看清盖在他脸上的是黑色的薄被,身体蜷缩僵硬,肌肉酸痛,他想要起身但动不了。
后背贴着的火热肉体,把他从腰身到小腿,都牢牢锁在怀里,后臀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池牧艰难转头,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到季瑾宁睡在他的脸侧,纯粹的黑发有些凌乱,睫毛纤长卷翘,皮肤雪白,殷红的唇。
池牧眨了眨眼,只觉得又勒又燥地有些喘不过气。耳朵里听到外面细微的声响,心想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安静,又想他怎么会和季瑾宁睡在一起。
他又闭上眼睛,脑海里迅速浮现他裸着身体,或趴或跪的姿势,不知羞耻地敞露下体,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