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又摆了多少姿势,他已经有些记不得了。
大概有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当然屁股是一定要高高翘起的,不能让季瑾宁拍不到他汁水泛滥的花唇肉瓣,他就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满屋子乱爬,膝盖打着颤,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季瑾宁就跟在他身后不断抓拍。
最后,季瑾宁觉得他的水已经足够多,竟然从花瓶里折了几朵鲜花往他的两口穴眼插去。
粗糙的花茎磨着娇嫩的甬道内壁,池牧面色一片潮红,双眸蒙上薄薄的水雾,难耐地咬紧下唇,菊穴和雌穴齐齐颤动,鲜艳的花朵绽放于上,而与花茎相连的穴眼尚在不停地抖出清亮汁水。
着急上班只能被舔阴户清理身体
“嗡……嗡……”清晨的手机闹铃按时响起,窗帘把房间围得严严实实,没让一丝亮光透进来。房间中央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纠缠在一起,睡得深沉。
“唔……”池牧被闹铃吵到,闭着眼蹙着眉呓语了两声,手指本能地在床上摸索着,摸到被子后往上一扯,把自己的整张脸都缩进了被子。
季瑾宁被他窸窸窣窣的动作吵醒,眼皮微微睁开,环在池牧腰上的手臂伸长,拿起他的手机往外一扔,手机咔哒一声,彻底安静下来,然后就又闭上了眼,把池牧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继续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池牧从被蟒蛇束缚的噩梦中惊醒,一时间茫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愣了几秒,她才看清盖在他脸上的是黑色的薄被,身体蜷缩僵硬,肌肉酸痛,他想要起身但动不了。
后背贴着的火热肉体,把他从腰身到小腿,都牢牢锁在怀里,后臀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池牧艰难转头,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到季瑾宁睡在他的脸侧,纯粹的黑发有些凌乱,睫毛纤长卷翘,皮肤雪白,殷红的唇。
池牧眨了眨眼,只觉得又勒又燥地有些喘不过气。耳朵里听到外面细微的声响,心想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安静,又想他怎么会和季瑾宁睡在一起。
他又闭上眼睛,脑海里迅速浮现他裸着身体,或趴或跪的姿势,不知羞耻地敞露下体,任由季瑾宁用舌头或者手指插入他的女穴玩弄,用相机记录他小逼喷水的样子。
“……”
池牧迅速睁眼,打断尴尬至极的回忆。
季瑾宁这个疯子,手掌盖住脸颊,池牧发出无声又痛苦的呻吟。
又是全身酸痛,今天去公司不知道又要被怎样编排,对了,今天不用去公司,他和肖一曼约了客户见面。
客户!他妈的现在几点了?闹钟怎么没响?
池牧彻底清醒,立刻手脚并用要挣脱季瑾宁的捆绑。
起床气令季瑾宁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不堪其扰地用力禁锢住池牧,神色郁郁地掀起眼皮,“不睡觉闹什么?”
“都早上了还睡什么睡。”池牧的脸比他更黑,但顾忌着眼前人是金主,克制住发火的冲动,尽量平静地对他说:“你放我起来,我要上班。”
季瑾宁手上的力道没有松懈,甚至抬起膝盖挤进他的大腿一路往上,顶住他软嫩的阴户摩擦,“破班有什么好上的,再睡会儿。”
“唔……”池牧猝不及防地被他顶得闷哼一声,肿胀的肥穴食髓知味地泌出几缕花汁。
“这么快就湿了……真敏感……”季瑾宁满足地阖上眼,膝盖前后匀速勾拉他软乎乎的屄唇肉缝。
“呃……滚…开……唔……”柔嫩的肉花在膝盖的顶弄下很快变得湿漉漉,顶端的阴蒂不可避免地在每一次前后自动中被撞得颠来倒去,这让池牧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迟到的恐惧和翻涌的情欲在身体里剧烈拉扯,最终还是社畜的自觉让理智占据了上风。
“放开…!我今天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