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400万把自己卖掉,还是昨晚被无良金主折磨一整夜,都没有办法坦然告诉自己的搭档。
艰难坐上自己的工椅,酸痛的大腿根才终于得以休息,这感觉只在他以前打球训练太狠时才有,季瑾宁居然还有脸说他太缺乏锻炼,他怎么会知道做人体模特除了经受精神折磨以外,还要经受肉体折磨。
万恶的有钱人……不对,该死的季扒皮!
池牧一边腹诽季瑾宁一边拿出杯子往里面倒速溶咖啡粉,一想到昨晚的遭遇,恨恨地又多拆了两包,也不知道咖啡能不能顶得住,要不然等会还是向肖一曼借点她的红参来喝。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肖一曼路过他身边时真的丢了一条红参液给他,“看你可怜,拿去补补吧,今天你不用出外场了,我去。”
说完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来对他抛了个媚眼,“下次妖精打架千万别选工作日。”
池牧:……
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而是季大少爷想怎么就怎么。池牧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昨夜的憋屈感再次涌了上来,他早已预料到季瑾宁是变态,但也没有想到他如此没有下限,说什么拍照,根本就一直在拍他的下体。
季瑾宁说他长了一朵小花,可是他根本看不到,还傻傻地问是胎记吗,季瑾宁这变态就让他躺到床上,像青蛙一样双腿朝天,完整地暴露出私密的下体,说拍照给他看。想起他当时说这句话的眼神,池牧又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是很漂亮的小花,又小又粉,花瓣也对称丰腴。”季瑾宁将相机屏幕送到池牧眼前,慢条斯理地介绍道。
池牧茫然地看着照片上那色泽浅淡的玩意儿,确实小巧精致,中央拢着一条细细的缝,分明是一个肉穴的形状。
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开口,“这玩意儿怎么会长我身上?”
季瑾宁有些意外,眉目间满是戏谑,“你知道这是什么?我还当你会傻得真当这是胎记。”
“我又不是白痴……”池牧眨了眨眼睛,脸上渐渐浮现出困惑之色,显得有些紧张不安,惶惑无助,“我怎么会长女人的玩意儿……”
季瑾宁盯着他腿间玩意儿的眼眸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这也不是小事,你父母居然没告诉你?”
说着他又恶劣地笑了一声,“哦,对了,你没有父母,就算这样,你长这么大居然没有察觉也是有够单纯的……不过单纯意味着你干净,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