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之下几乎跪不住,无论他怎么扭腰摆臀也摆脱不了沉醉吮着他蒂珠的女婿,反而拉扯得阴蒂尖锐酸痛,阴道不停地收缩,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汁。
在月月的连声催促之下,他也没有时间再同女婿商量,被迫阴蒂上挂着玉章的唇缓慢爬行到窗边,顾不得脸上的红潮,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把不小心露出来的熟红乳晕裹好,这才推开窗户。
“月月…咳咳……”他一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立刻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爹刚刚睡着了……唔……你别大喊大叫的,好没规矩。”
张月月坐在另一架和他们平行的马车上,脸趴在窗户上对张勤做鬼脸,“怎么大早上的你们就睡觉啊……”
“因…因为最近铺子有些忙……唔……”张勤被汹涌的快感逼得浑身发抖,抓在窗棱上的手指用力得几乎发白,绷着双腿不敢乱动,才勉强没有在女儿面前失态。
他胡乱地找着借口应付女儿的问题,“要出门几天…所以昨夜忙到大半夜…才把事情做妥…在马车上正好休息……”
“哦,那相公呢?”
“他…他还在睡……哈……”张勤双唇无意识地微张着,发出又轻又快的喘息,好在山间雾大,又有马车行驶的声音遮挡,才不至于被张月月发现。
“还在睡啊……好懒……”
“是…是啊……”张勤喃喃地应和着,下体被女婿翻搅得一塌糊涂,潺潺流水。
才怪……你相公没有在睡觉……他正趴在爹爹的胯下……吸爹爹的阴蒂呢……啊……吸得好用力……月月……不要怪爹爹……爹爹以前照顾得你多些……如今只是用阴蒂奶头弥补一下玉章……哦啊啊啊啊……月月你相公他……好会吸……爹爹一直在喷水呢……
在女儿跟前被女婿舔逼吸阴蒂的双重禁忌让张勤羞臊到了极点,肥臀不受控制地难耐后撅,抖得愈发厉害。
秦玉章捧着他的骚屁股,嘴唇大张裹住他水嫩湿滑的肉花吸得啧啧有声,舌头翻飞几乎黏在娇嫩敏感的阴蒂上,舌苔绕着红肿的蒂尖剐蹭拍打,盈盈的肉珠迅速充血透明,似乎要爆浆开来。
哦……张勤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连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灭顶一般的快感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跪在地上的膝盖颤抖得厉害,完全无法支撑他的身体,高高翘起的屁股越来越低,直到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女婿的脸上。
张月月全然没有发现他的父亲都爽得高潮了,仍在絮絮叨叨,“……怎么我们的马车都没坏,就你的坏了…一定是下人不用心准备……爹你坐玉章的也好,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好…呃……”张勤被汹涌的快感淹没,忍得十分辛苦,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舌尖爽得微微外露,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啊哈……爹爹要被你相公欺负死了……他含着爹爹的阴蒂一直嘬个不停……好酸……不行……哦……要是阴蒂真的能有奶就好了……委屈玉章只能吃爹爹的逼水……哈……要尿了……
嘴里的阴蒂在突突跳动,秦玉章加快了吮吸的力道,张勤身子猝然一顿,脖子如绷紧的弓弦般后仰,喉咙里挤出一声无声的尖叫,火热的媚肉哆嗦着狂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
“爹爹……我……还有……”张勤神色迷茫,望着张月月马车的双眼失去了焦距,沉醉于欲望之中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等秦玉章吃得满足了,张勤已是满脸泪水,双腿无力地大敞着躺在地上,熟烂的肉逼肿胀到不行,湿哒哒地外翻着,顶端中央的阴蒂樱桃一般肿起,挺在空气里瑟瑟发颤,敏感得只舌尖一顶,花心就要抽搐着往外喷出水来。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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