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被吓了一跳,却又挣不开他。

他好像在教她做什么动作,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呼吸声愈来愈重。

然后,他难耐地啃咬了几下,发出色色的低吟,说:“就是这样,很舒服呢。”

“可是,我很难受。”女人鼓着小嘴。

陆庭声停下来问:“想要吗?”

“不,我觉得恶心。”说着,她便用很大的力气,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

乔雨跑进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干呕。

陆庭声收拾好自己,刚走进去她就抬起手掌,语气冷漠地道:“别过来!”

“很难受吗?”

“吐一会儿就好了。”

“哦。”陆庭声倚在墙边点头,“我去给你倒杯水。”

乔雨喝完一杯加了木糖醇的温水,重新躺到陆庭声的身旁,他很自觉地在两人中间放了一个枕头,还信誓旦旦告诉她今晚不会再越界。

乔雨捏捏他的下巴,温柔地笑了笑,说:“真乖,快睡吧。”

她背对向他,合上双眼。还没一分钟,他的手就伸过来,搂住她的腰。

乔雨不敢乱动,拍下他的手臂,“不是说好了吗?”

“我冷。”

“那你起来穿件衣服。”

“我不穿,就想这样抱着你睡。”

“可是,被你这样用力勒着,我呼吸有点难受。”

陆庭声对她的话置之不理,把脸埋入她的颈窝,浅浅吐一口气说:真的冷。”

乔雨突然意识到什么,用手摸下他的额头,担忧地推了推他,“你起来吃点药吧。”

男人咕哝了一句,“为什么?”

“我可能把感冒传染给了你。”

“哦,没事。”

“我包里还有药,我去给你拿......”

“真不用。”陆庭声固执地又一次搂紧了她,呼吸的热气全喷洒在女人的肌肤上。

乔雨的整个后背起了一层黏腻的汗液,内衣带子也勒得她十分不舒服,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的胳膊,想让他从身上拿开。

男人反而得寸进尺,用牙齿咬下她脖颈上的肉,一次又一次挑衅。

最后,竟咬开了她的内衣扣子。不,分明是用手解开的。

“你出了好多汗,是不是很热?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陆庭声!”乔雨扭过头瞪他,“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到底睡不睡觉?”

“好好好,我这就睡......”男人的手还捏着她的内衣带,“要不要给你系上?”

“不用,我自己来!”乔雨命令他转过身,很快穿好了文胸,又在两人之间塞了一块枕头,“你不许越界,不许碰我,不许盯着我看!”

陆庭声的唇角勾出痞笑,说:“这是我买的床,规矩应该由我来定才对。”

“行,这是你的床,我不配睡!”乔雨双手握拳,从床上跳了起来,“与其今晚被你折腾死,我还不如去卫生间,在马桶上凑合一宿!”

陆庭声也不是成心气她,赶忙伸手把女人拉了回来,两人闹来闹去都有些乏累,头挨在一起没多久就睡着了。

次日早上,乔雨醒来时,发现身边空空的。

她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可揉了揉眼睛,看见墙上挂着一幅画。

那是她亲笔的作品。

陆庭声做好早餐去叫她起床,乔雨正在卫生间洗漱,嘴角沾着白色的牙膏沫子。

他抬手为她擦拭,情不自已地亲吻她,从嘴唇掠夺到脖子,接着到锁骨。

他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剥落下她的内衣肩带,整个臂膀赤裸裸地显露出来。

空气中的凉意使女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