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紧张起来,“你姐很可怕吗?”

“当然了,我姐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没有男生敢去招惹她,除了张永泉,他可真是一个勇者。”

脖子歪久了开始酸疼,乔雨想挂了电话,待会儿再跟他聊,陆庭声却缠着她不放,问:“你从什么时候跟你姐,你姐夫住在一起的?”

“大概三年前吧。”乔雨一回忆往事就有点伤感,“我爸去世前买了这套房子,就是为了让我跟我姐有一个家,以后都能住在一起陪伴彼此。不过现在我才发现,我好像成了他们的困扰。”

“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陆庭声问。

“......”这个问题让乔雨的脑子发懵,耳边忽然响起夜里姐姐销魂的叫声,表情尴尬地连忙转换了话题,“那个,你妹妹跟宋迟怎么样了?”

陆庭声叹气,“我不想管她的事儿,就没有多问。”

“作为兄长,你应该大度一些。”

“我爸也这么说,可我真的做不到,或许因为我跟淼淼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三观五官都大不相同,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就懒得再费口舌。”

“即便拥有百分之百的血缘关系,你们的思想和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乔雨记起曾经在某本书上读过的文字,“陆庭声,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浩瀚宇宙中,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互不干扰的个体。”

“那我们呢?”

“我们......”

“对。”陆庭声的手指敲打膝盖,唇角勾出期许的笑意,“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因为什么才相遇的?”

乔雨坦诚告诉他,“心里想过,但没有答案。”

“余生。”

“什么意思啊?”

陆庭声的笑容里多了几分严肃,说:“我会用余下的生命去热烈地爱着你。”

29他要把草莓最甜的那块儿留给她。

车顶跳上来一只狸花猫,“嘭!”的一声把乔兰吓得够呛,身子僵了片刻又扭动了起来。

她正以跪趴的姿势,屈膝在男人的体侧,白花花的臀部被他托举在手掌里,像捧着一个流出糖蜜的烤红薯。

每一滴蜜都流进他张开的嘴角,舌尖灵活地去搅动那一片芳草,还很坏地用牙齿去啮咬她最娇嫩的地方。

乔兰的身体猛的抽搐,扭过头央求道:“泉哥,别咬啊,我真的受不了。”

男人对她的话置之不理,还很冷漠地拧下她的臀部。

“好痛!”

痛感伴随着更刺激的快感,让乔兰忍不住叫了出来,随后两人换了个姿势,张永泉托着她的屁股,慢慢让她坐了下去。

狸花猫不知何时又跳上了车顶,喵呜喵呜叫了好几声,乔兰听得心烦仰头去赶,却被张永泉亲住了嘴巴。

她尝到一丝咸味,恶心的要吐,他用舌头挡了回去。

乔兰不爽地推开他,“你干什么啊?”

“你说我干什么!”张永泉箍住她的后脑又亲了上去,乔兰气不过咬了他的舌头,男人顿时也恼了干脆不做了,提上裤子从车上下来。

乔兰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车座上的污迹,她走到抽烟的男人身边,杵了下他的胳膊,“今天到底怎么了?”

张永泉吐着烟圈说:“没怎么,就是心烦。”

“烦什么?”乔兰问。

张永泉望向夜空,“我想爸了。”

“啊?”

“如果爸还在,小雨就能开心些,也不至于每天耷拉着脸,让人看不出她是难过,还是生气。”

乔兰挽住他的胳膊,也仰望天上的星星,“要是爸还活着,我们都会更幸福。”

“嗯。”张永泉用力吸了一口烟,眼睛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