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小孩儿,明昼想来都顶不住他撒娇,但他今天气狠了,又惊又怒,打定了主意要给宋如星教训,硬是冷住了心肠不给他把链子解开。
宋如星识趣得很,不解开就不解开吧,他巴不得明昼把他锁起来呢。
但抱还是要抱的,明昼不给他解锁,不让他抱,宋如星就哀哀地唤:“那你抱抱我嘛,抱抱我,别让我碰不到你。”
明昼不理他,他便悄悄握住明昼的尾指,哄小朋友一样,轻轻晃了晃,说:“理理我嘛,好不好嘛,哥哥。”
“哥哥。”
“好哥哥,别生气了。”
叫得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不像话。
明昼觉得还应该给宋如星颁个世界第一缠人冠军奖,怎么就这么能撒娇缠人。
明昼转头与他对视,宋如星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不得不说,这种将人拷起来,所以只能恳求他,依赖他的情景,令明昼病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
只有多年社会化的经验,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支撑着明昼那一身理智的,还尚且像人的皮囊。
但实际上,明昼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有道德感的人。
把宋如星这样锁一辈子好了,明昼想。
哪里都不准去,连生理需求都被他掌控,如果一天不回来管他的话,宋如星在见到他的时候会疯吗?
这个想法令明昼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连气息都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