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了。”他说。
原来一个人要联姻了,要抛弃他了,就可以说出这么狠绝的话来。
忽然之间,宋如星感到了莫大的不忿与委屈,强烈的情绪充斥在他心间,叫他都没听清楚明昼后一句话,那双闪动着泪水的眼睛,望着明昼,声音发着抖,说:“我不是早就越界了吗?明昼。我不是早就越界了吗?”
明昼看着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气,好似终于承认了什么,低声说:“是啊,你早就越界了。”
早就越界了。
这句话落进宋如星的心里,令他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无数的不理解与怨充斥在心头,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疯狂反扑,争前恐后地从他的喉咙里涌了出来:“如果我早就越界了,为什么我过去可以?!现在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过去又可以?!明昼!为什么!”
他像一个委屈的,又没有人可以依靠的孩子,眼泪从他的脸颊边,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哭泣着要一个公平,要一个答案。
明昼看了他两秒,忽然按住他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上去。
宋如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他将明昼推到墙上,按着明昼的头,更加凶狠地吻了回去。
Alpha信息素一瞬间狂躁,化作汹涌的海啸袭来,将明昼淹没。
浓郁的玫瑰香气,从明昼的后颈上溢出,不似橙子味的狂躁,这股想起更像是傍晚的潮汐,轻柔地漫过房间,将所有的橙子气息都包裹在内,再与之亲密地纠缠在一起。
明昼也吻得很凶,不甘示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