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开窍了不少，虽然没完全开窍。

林又衎保证：“我会尽全力帮她的。”

林淑华又是叹气又是悔恨，一直摇着脑袋不说话。林又衎也跟着沉默，他没有老一辈打交道的经验，蒋家的人不亲近他，爷爷奶奶又走得早。

到了林淑华着，林又衎手足无措起来。

日头还在当空照，林淑华戴着斗笠还不要紧，林又衎被晒得脸上都是汗渗进眼睛里，眼镜又痛又模糊。林淑华看不下去，早早就收了东西往家里去。

林又衎连忙抢过林淑华手里的物品拎着，林淑华在后头赞许地点点头。

一进屋，林淑华问林又衎吃了没，林又衎本想客气，但又怕待会露馅，干脆说没吃好多，林淑华立马就去准备饭菜了，让林又衎在客厅坐下。

客厅里就一台老式电风扇，吱呀吱呀转着。林淑华让给了林又衎，但林又衎听着厨房翻炒的声音，知道火热，又把电风扇推给了林淑华，自己坐在小板凳上朝着打开的窗户吹着过堂风。

这个时候连风都是热的，林又衎后背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