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拉踩了一下大溪,自然绕不过林又衎了。
“小年轻就是小年轻,外界传得沸沸扬扬,说他是什么奇才,年少有为。我看就是一绣花枕头,没了他老子他就是头初生的没牙老虎,没有任何威胁。”
他举杯敬许铎:“还是许议员有能力,当年法庭脱罪的事我可听好多人讲了。人要经历大风大浪才能走得更远,许议员注定是人中龙凤。这次能和许议员合作是我的荣幸,希望还能有下一次下下次无数次的合作。要是许议员看得起我路云钦,今天就能交个朋友,以后有话都好说。”
许铎也是老油条,推杯换盏打哈哈驾轻就熟。两人都喝得上了脸,散席的时候已经哥哥弟弟称呼上了。
姜芸一脸麻木,扶着许铎就往车里走。
池宜以为许铎已经喝断片了,想着跟姜芸打声招呼就走,结果离了路云钦,许铎眼神就清明起来,他刚才是在装醉。
“路云钦这人不能深交,池宜,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池宜怔愣住了,她压低声音问:“怎么说?”
“他城府深,嘴皮子厉害,爱面子但没多少墨水。我来之前得到过风声,千鸟打算分家,我怀疑他只是想拿下这个项目给自己长脸刚争权。至于项目推进后续发展,他肯定就不会管了,十有八九,这个项目在他手里会烂尾。”
池宜倒吸一口冷气。
她再次想起了大学时候听的那个讲座,要做成一件大事从来不是轻松的,想要成功,只能咬牙不断碰壁寻找出路。
许铎手机响了,他避开她们接了电话,回来的时候脸上堆着笑:“家里在催,池宜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吃饭吧,今天就先再见了。”
池宜从善如流应下。
结果,前脚送走了许铎和姜芸,后脚路云钦就派人来请池宜了。
“池小姐,我们路总还有话要和您说。”
池宜呆了一秒,马上反应过来趴路边吐了几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