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周美雅羞涩地笑了:“很多啊,我问他我瘦点会不会更好看,他说我怎么样都好看,我开心最重要。”说到这,她又大口吃了一勺提拉米苏。
池宜听了也能感受到她的幸福,忍不住继续问:“还有呢?”
周美雅想想:“一直围着我转,算吗?我妈都吐槽过,徐鸣就是我的跟屁虫,跟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掉。”
池宜没说话。
周美雅感知到不对劲,手肘捅了捅池宜:“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池宜不想自己的坏心情影响周美雅,挤出个笑容回:“没什么,就是胸口闷闷的。”
林又衎应该是对我没意思,池宜很肯定地想。
他没像徐鸣说过那么直白的话,也没有任何紧追不舍的举动。
池宜摇摇头,不要自作多情了。
周美雅在旁边看着她一系列动作看得目瞪口呆,眼里满满都是担忧。送池宜离开的时候,她苦口婆心地劝池宜:“工作第二,健康第一,别为了那点钱,把自己赔进去,不值得的。心里有事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精神疾病就是这样憋出来的,跟我别见外。我一有时间就去找你,我们好好聊聊。”
似乎还是不放心,池宜都快走出周美雅家的街区了,她还站在店门口大声疾呼:“有事就跟我说啊,池宜,一定要跟我说!”
池宜哭笑不得。
回了家洗了澡,跟外婆和佳佳聊了会家常,池宜就上楼躺下了。
临睡前,池宜拍了拍自己脸蛋,自我暗示:别想太多,还人情而已。
第二天,她还是把阿奇发给自己的剩下七位翁梅娥女士的照片发给了林又衎。
池宜:我拜托阿奇走访的,他朋友多,而且都是第九区的人,对这熟,办起事来事半功倍。照片都在这了,你看看有没有人符合的。
林又衎没回她,池宜也没再发消息过去。
她去医院看望了皮修,刚好撞上第九区在野派的人也来探望他。
皮修介绍:“这位是许铎议员的助理姜芸女士,这位是我提到过的计划书的完成人池宜,之前是位律师。”
池宜看过去,这位姜芸女士表面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但她观察到姜芸走路有些不寻常,轻轻扫了一眼,她的一只裤腿是干瘪的,里面应该是机械。
她刚想装不知道,礼貌性打个招呼,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姜芸惊喜的表情。
“池宜,还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
姜芸说完,冲过来抱住了池宜,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池宜有些手足无措,她和皮修面面相觑。
姜芸站直,打量着池宜意识到什么,又开始解释:“我听说你丧失了一年的记忆,不记得我正常。算了,那一年的事情对你来说也不是多愉快,忘了也好。”
池宜一脸茫然听着姜芸讲述她们两人曾经相处的时光,那段被她遗忘的时光。
姜芸兴致勃勃说完,又问池宜:“怎么没看见林缘那小子,他很忙啊?”
池宜老实回应:“我失忆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
“妈的,负心汉!”姜芸怒骂。
皮修浑身不自然,好像她在骂自己一样。
姜芸无所谓,继续骂自己的:“我看他有两把刷子,对你又很上心,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东西,结果他给我跑了。等着,我去开盒,只要他还在首都,我掘地三尺也把他给挖出来。”
池宜听了这话吓得顾不了太多,拉住姜芸就劝她:“不用了,我们很多年没联系了,早断了,你不用这样。我们还是聊正事吧,正事要紧。”
姜芸板着脸一脸怨气把带来的资料摊开。
许铎对公开计划书招商拆迁很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