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头也不回插兜就走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很冷了。

第九区的店都开不起暖气,冷气也没有,所以一年里都是又热又冷。

坐久了,池宜身体立马就冷了。林又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住池宜,拨了拨她嘴角的碎发:“先吃饭,我们再商量要怎么做,不管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池宜在林又衎怀里窝了一会,等那股低沉的情绪消散以后才开口:“我想先吃饭。不过我嘴巴苦,我想吃点甜的。”

“行,我给你点黑巧和蛋糕。”

回程的时候,池宜说不想马上回去,她怕见到外婆会控制不住情绪,她暂时还不想让外婆知道这事。林又衎什么都没说,把车停到了堤坝上。

灰蒙蒙的天空下,萧瑟冷风中,看不到人影。

池宜一直坐在林又衎腿上,靠在他胸口什么都不说,只是在发呆。

等消化好那阵情绪以后,她才开口:“如果事情很复杂,还要继续吗?”

许铎的事就让她心有余悸,池宜一直觉得是运气好加上林又衎能力强才扛过去的,这里面运气至少占了一半。

她不认为自己还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林又衎几乎没想,他说出了自己的行事准则:“事情不管多复杂总能解决,耐心最重要。”

池宜又问:“可是我们下学期要参加大考,学习压力会很大,我担心会影响学习。”

林又衎这次听出来了,他的声音在大风中很坚定:“不用考虑太多,这些都不是问题,我都能帮你。你只要考虑自己,想不想做,想的话,那我们就去做。”

池宜坐直起来,认真地打量起林又衎。她发现他像是个哲学家,她喜欢上了一个哲学家。

池宜凑过去吻他,林又衎从善如流地回应起来。

失控的那一秒,林又衎捉住池宜乱摸的手提醒她:“还在车里。”

池宜问:“不行吗?”

没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