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遮盖下已经不明显了,而厚实的胶质材料相对来说弹性更小,带来的束缚感更严密,必然的,对于承受的人来说,也就更煎熬。
他们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出来的只有后穴。
里面塞着一个类似于鸭嘴钳似的圆形镂空工具,大概只有两厘米深,直径却很粗,钳在穴口,把他们后庭的褶皱完全撑开,无法闭合的空虚后穴里湿淋淋的,不断地往外滴着水。
但他们的上半身被仰面固定在了齐腰高的台面上,双腿被分到极致,拉开吊起,失去了挣扎的余地,只能保持着“L”形的样子一动不动地躺着,活像是案板上的鱼,束手待毙,任人宰割。
而在他们旁边,还有四个跪在地上的胶衣人,与他们不同的是,跪着的胶衣人浑身上下,唯一露出来的是上面的那张嘴。
“先生,”有人迎上来,季凡才注意到原来旁边还有别人,领班打扮的侍者穿着得体的燕尾服,彬彬有礼地笑着问他:“先生是要使用‘罐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