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

元阙洲扫了眼他手中的药,温笑着说:“难怪石绪与我说,药房中的灵药少了几味太崖郎君昨日还说腿伤见好,今日怎又劳损了心神?”

原是到这儿来追查灵药的下落了。

“是有些。”太崖面色不改,“身在别处,做事说话都要万分小心,不免劳神。”

元阙洲轻笑:“这话若叫旁人听来,只怕要念我的不当,以为我在何处拘束了郎君何故将此地当作别处,既然住在这儿,便当成家也无妨。”

“元寨主客气了。”太崖道,“若真当成了家,不免做出些冲撞人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