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

“别在外面冻着了,早些进去。”月郤伸出手,“要嫌闷得慌,正好,瞧阿兄给你带了什么好玩意儿。”

奚昭垂眸,只见他手里握着枚金架风车,上嵌青红玉。

一见就珍贵,却看得她心底发寒。

这算什么?

给颗糖再打一巴掌?

攥在秋千上的手拢得更紧,她忽唤道:“阿兄。”

她不接风车,月郤也不催。他在她身前蹲下,专心致志地望她:“心里头藏了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与阿兄听听。”

奚昭只道:“这风车好看,是在哪儿买的?”

“就一首饰阁子,挑了样式让他们打了个。绥绥放心,这满太阴城里只有你有。”月郤一拨风车扇叶,竟发出丁零当啷的悦耳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