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郤的视线落在那折扇上,又缓缓移过,最后横睨向太崖。

“她的是非便是我的是非。”他冷声道,“旁人所言,概不入耳。”

太崖轻笑:“小郎君这是将脑子放在了旁人颈上。”

“太崖,”月郤也扯开笑,语气却冷,“你与我兄长相熟,知他一二,却不了解我的脾性。兄长惯会使手段叫人闭嘴,我不通那套,只会耍些刀剑。道君莫要等到刀剑入身,才知谨言慎行的道理。”

太崖低笑出声。

良久才收回折扇,垂下狭长眼眸。

“倒是低估了小郎君的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