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手上被洇湿了。

他扫过那手,指腹轻搭在唇上。张口时,又伸出条蛇信子,稍缠住手指,再一卷,连带着唇上沁出的血一同咽了下去。

“昭昭,”他眼底笑意渐深,“事已至此,不若直接将我的元阳之气拿了去?”

奚昭眼瞳大张着,跟在大太阳底下晒了小半天似的,只顾着喘气,太阳穴也突突地跳。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