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正在往颈上裹缠白布。

“道君的伤还没好吗?”奚昭看着他颈上的白布,她来时他已差不多快缠好了,看不见伤口如何。

“若说是,奚姑娘是要负责么?”太崖抬睫轻飘飘看她一眼,“深夜不休息,来我这儿做什么。”

“睡不着,那声音太闹人了。”奚昭指指天,又问,“若是这三整天都睡不着,会不会有送命的风险?”

太崖低笑:“奚姑娘整日忧心的事不少。只管将心放进肚里去,这三天你只会觉得日子过得飞快,眨眼便没了。即使片刻不睡,也没什么大碍。”

“好像是有些,今天还没回过神,就已经到晚上了。”奚昭思忖着说,“我今天注意过,没有瞧见那个野道士。要不等明天,你想个办法支开月楚临,咱俩单独在府里逛逛。而且月府府中也无异样道君,你和月楚临交好,就没在月府里看见过那道士?”

太崖说:“月问星离世前整一年,我都奔波在外,没到过月府。平时仅靠书信与见远联系,自是碰不着那什么道士你之前说道士说了什么t话,可想起来了?”

之前和他提起那道士时,太崖也问过她。

不过道士是唱着说的,说得又快,她根本没大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