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觉得有些僭越,讪讪地住了嘴。 江津屿没有回答。他偏头望向窗外,目光穿过雨帘,落在远处天际。 压抑的夜色下,燕北城的轮廓隐约可见。低垂的乌云如同巨大而缓慢旋转的漩涡,中心正对着他们将要驶往的方向。 仿佛一张巨大的口,要将他们吞噬。 江津屿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轻笑了一声。 “攒点福报。” 付立心头猛地一紧。 “老头子不是总说我是个煞星,迟早要把江家祖宗的棺材板气得压不住了。” 江津屿的声音轻佻,像是在讲一段无聊的笑话,但每个字都透着几分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