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亦没想到,他用手指插磨加快,按着那粒阴珠连着狠捏,他从雁弟弟便抖着身子,泄了一滩蜜水出来。
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指节相磨粘稠。他将手指凑近鼻间细闻,而后将手指放入口,尝了那花蜜的味道。
很是不错!
精心照顾了几年的果子即将熟透,再等等也无妨。他方才摸到了那一层东西,过些时日,新居洞房,他还能等些时日……
从怀中掏出巾子将那蜜水擦干净,又将巾子收在怀中。赵谦泄了心头的火气,便离开了,虽然他身下胀硬。
这却不是时候。
席从雁被不知名的男子捏泄了身子,心死如灰。贼人擦干净他双腿间,便离去。少年茫然倒地,内里放空!
究竟是谁!竟然知道!
还能在这平康王府中!
究竟……
千算万算未成想到是他二哥醋坛子打翻了耐不住,绑着人讨要利息。
躺了一会子挣扎起来,废了一番功夫挣脱绳子回去,半道里瞧见他二哥来寻他。心里委屈,却只敢说了自个儿摔滚在草从,衣物皆脏。
他二哥说着换衣物不便,叫他忍让。原也没沾染多少,不过是些许草汁子。只席从雁里裤湿了,时时记得自个儿方才经历了什么。
成年的从雁酒后挨肏/给女穴涂满乳白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