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从雁只好寻了穷乡僻岭安置,未得其他法子。
这处的王婆子是当年接生他的婆子,寻了她,少一人知了,也能帮他掩盖。待到产子也有个方便。
银子给足了,在这山野处也自在,只除去没得人伺候他,衣食落了一截。
“唔!”席从雁捂住嘴从椅子上起身,小孽障又开始折腾起他来。一番呕吐,饮了清水,他又回床榻上躺着罢。
窗外虫鸟声相和,日头变了又变。
席从雁晚饭吃不下东西,夜间肚子咕咕叫唤醒来,却发觉自个儿床榻上多了一个人,衣物未褪,侧躺搂着他。
席从雁被惊的抽痛肚子,赶紧翻身起来要下床。
什么人这样大胆,夜里也敢乱闯,待他寻根棍子敲打这狂徒。
赵谦被他惊动醒来,自席从雁失踪以来,他没得好眠。终于寻到人卧了几个时辰,身躯内里才舒适。
他醒来,瞧着眼前的人一身亵衣亵裤大着肚皮惊惶,脚下生风又要逃离。赵谦郁气越发重了,连忙将人搂住,按在床榻上。
“从雁见着二哥,怎地也不问声好与不好?夜已深罢,还要到那儿去?”赵谦压他在床上,狠狠品尝夫人蜜嘴里的滋味。
“唔……唔!”席从雁那里抵的过赵谦,被按在床榻上,被人拿住下巴,口中被迫与人唇舌交缠,吸气不畅。
赵谦憋着一股子火气,要的急,吸舔出呲溜呲溜的暧声。一只手按着席从雁的头交缠,一只手隔着亵衣狠捏乱揉少年的胸膛。
“唔……啊!二哥唔……”
他被人身量高大的男子压在身下,亵衣下肚皮鼓着,双腿乱蹬,手臂亦在推拒。
赵谦担忧着他肚子,压着他,一把剥落席从雁的亵裤,将少年的左腿左手屈绑在一块。
少年光着两条腿,一条腿被手臂屈折绑了,胯下凉风,肉茎耷拉,圆臀嫩穴具现。
赵谦解自个儿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躯体,下躯还余一条亵裤,胯间的亵裤高高撑起。他用自个儿的亵衣捆了少年的另一只手,拴在床榻一头。
席从雁挺着肚皮,只能蹬弄一条腿,这样的姿态让他羞愤,能动的一条腿蹬了几下便也不动了。
夜深昏黑,席从雁瞧不见赵谦的神情,他被按着亲了口涎流落,下巴皆湿。此刻吞咽了嗓子,被他二哥绑的害怕。
“二哥……”席从雁试探着叫唤,内里发虚发慌。
赵谦并不搭理他,径自下了床,悉悉索索,在这寒酸的屋子里找寻什么。
席从雁听着动静,十分紧张,他下身牝户着了风,分外羞耻,自个儿又动弹不得。
赵谦点了油盏,端着灯台走至榻前。
席从雁羞愤闭眼。榻上一重,人已靠近。
身下的女穴被人用手指戳开,捅进洞内干涩。那手指强插着似在泄奋,席从雁没得爽利,被插的穴道生疼。
“嘶……啊……”
手指强捅的深了,席从雁忍耐不住,痛叫出声。
“二哥……轻些……轻些……”赵谦又深捅几下,穴里干涩没得汁水润了,席从雁疼的没忍住,叫唤着求饶。
他肚皮鼓着,亵衣还正正穿在身。
赵谦盯着那鼓起来的肚皮,越发生怨,又只得作罢。两手掰开少年的胯腿,低头伸了唇舌,舔开肉瓣,舔玩肉豆,舌头刺进洞里。
“唔……二哥……二哥不要!”席从雁惊了,拼命合住腿,奈何不能,他的牝户被他二哥伺候着,那舌头在穴道中舔弄,又痒又激的席从雁当即有了湿意。
“滋滋滋”被人大舔,席从雁摇摆身子,恨不得此刻便去抹了脖子。
“二哥…别……别弄”他说不出口那个舔字。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