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作不敢过大,上边儿两人摇摇晃晃,下边两人不遑多让。

呜咽声与浪叫声儿混在一起,任凭谁能分的清?清醒的人还在肉欲里陷着出不来。

席从雁夹着肉刃喷出水来,肉茎也吐露出浓浓的精水出来,沾染着不知谁的衣物。

赵谦按住肉乎乎的屁股狠狠一顶,泄了精水在肉道之中。

床榻上的两人业已停了,女人汉子呼呼喘气。

床榻下的二人肉刃同花穴还却相连着,席从雁软烂着身子,觉着他二哥塞在自个儿肉穴中肉刃又慢慢硬胀起来。

他一只手捂住嘴,能捂得住声儿,却捂不住被肏干激了的口涎,肉道里硬物缓缓进出,淫水被挤弄出来,他羞耻极了,想并住腿不能够,另一只手抓紧他二哥的肩头。

“从雁可别出一点儿声”

拐到野外草地绑奸

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躟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席从雁的射艺不佳,求着赵谦邀他过来教习。赵谦欣然前往,毕竟,谁会拒绝自个儿的心上人呢?

射习场上,两人皆穿了白色黑边的圆领襕衫,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身量未成,头发高束,额头上系着一抹红额带,举弓。另一男子身量已成,约莫八尺有余,发束了嵌冠。

席从雁的头只过了赵谦的肩背,矮上赵谦一截。他持弓臂前撑,肩、肘、手连成一条线,赵谦手里持了扇子,站在他身后,用扇子拍打指正他。

“勿缩颈、勿露臂、勿弯腰、勿前探、勿后仰、勿挺胸”

赵谦一边说道着,一边瞧着席从雁极力持着身形心思全然放在弓靶之间。

今日烈阳如火,炙着人汗流浃背。席从雁面团白的脸上流了细汗,颈上亦有薄薄的一层。赵谦瞧着那些个汗珠子从心上人的脸颊滑落,滑过细嫩的颈,慢慢隐入衣襟中,颇为口干舌燥。

瞧着少年系紧了的细腰,因着举弓的姿态更为挺翘的肉臀。

真是越发生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