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雁闭目不看,他与他兄长情事六七年,早已知晓他二哥在情事上是个什么品性。两人做了数不尽的性事,席从雁还是觉着被人掰腿肏穴羞耻。更别提还将沾染了那……东西的物件摆在眼前。
时日渐长,他的身躯早被赵谦吃舔玩弄的一处干净所在也无。他只怜惜他自个儿少年时,被哄骗陷入,如今……可真真是辛苦,不堪重负!
耳旁传来“呲溜”的吸舔声,席从雁只想把耳朵也给闭合住。当年他头一次被赵谦哄骗用红绸绑住双手,掰腿舔穴,席从雁耻的发狂,那可是他二哥!兄长!怎地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拼命挣扎,无济于事……
自那次得手后情事之中越发被戏弄。
席从雁听不得耳旁的声儿,越听越想从此中抽离。那吸舔声兀的停了,有唇舌在撬动自个儿。席从雁恼怒睁眼:“二哥,你怎地!怎地……”他又说不出那样秽语,自小听赵谦的话惯了,再如何做不出太过冒犯的事。再者这些年,他性子越发的相似于赵谦,大抵是因着官场磨练。虽然职卑而不要,终归有些沾染。
“从雁嫌弃自个儿的东西,二哥却不嫌弃。是二哥吃了从雁的,又不是从雁吃了我的,还却这样羞赧。”趁着人张口唇舌入侵。
席从雁呜咽两声,被赵谦扶着腰臀顶弄。后穴谄媚着肉棒不放,吞含可怖。前边的小花流了淫水在交合处,胯与胯啪啪拍响一片。
攀登巫山布施云雨,小小书斋里,好景非常……
书斋里的喘息越发哼重,肉体撞击声越演越烈。
云雨过后,赵谦的阳具待在席从雁的后穴中不肯出。两人交首厮磨,歇息过一盏茶。
“二哥,我却想辞官了。”席从雁哼说道,他身子有些酸软,亦不肯动作。他原便心不在此,殿试三甲也未在要职,只在此中仕了四五载,更觉疲累很多。
也不单是为此,因着赵谦岁近而立,却只有一个过继的孩儿。若是平常人,倒没得几句闲言碎语,可赵谦已然位至少师,是朝中重臣。盯着他的眼睛许多,他常常与妻弟搅混,何况他与席从焉貌似,早有言语龌蹉。
也不能说作龌龊,他与赵谦确实没得干净所在。
席从雁推拒家中亲事,两人已作为难。寻常百姓便是罢了,他们二人皆在朝为官,都是文士,有些话说的更是难以入耳。
“从雁……”赵谦凤眼幽深,不复温和。只唤着人柔情,两手搂紧靠在自个儿身躯上的人。他自然是知了哪些个事,明面暗地有人刺他,只他走至今天这样的位置,脱身谈何容易。这且不是他一人之事,背后牵连许多,家族荣誉,圣上并同僚,连着正在施行的政计。
倘若当初席从雁肯扮作席从焉在他身旁,便再没这些事端。可席从雁不肯,他终归是个男子。
“二哥,我欲去游历。”他一直对京城之外很是向往。那些个传闻传记,山川奇景,他并未忘却。
“哼嗯……”此话才落,后穴里的阳根便又慢慢顶弄起来。腰间勒紧。
“带上充景?”赵谦的唇落在席从雁的脖颈,温声发问间腰腹挺动。
“哈……自……然……”席从雁被撞的复又喘息,他答了,锁紧腰间的手便松懈开来,去解他的盘扣,要脱他的衣物。
衣物一层一层剥开,衣襟散乱。玉色显露,过了少年时期,胸膛壮实不少,两只奶尖儿却仍是樱红色泽,乳头比一般男子略大一些。想必是常年被人吸舔玩弄所致。
两首交缠,胸膛又被捏磨挖缝,后穴吃紧肉棒,再度攀登极乐。
……
席从雁的葵水从16岁便是来的乱,再至后些年,再也无。面相随着年岁增长,越发不是女相,俊美则已,却没人当他是个女子。
赵谦而立,席从雁便请辞而去。带着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