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原比后边儿更易承受,从雁耻于这处不肯,便是要用后庭?”赵谦温声欲色,哄着人。

席从雁内里前穴后穴都不肯,他一个男子,真真要情愿被他二哥肏弄?便又开始闷不吭声。

“既然从雁不肯,二哥今夜亦不强求。”

胸膛扑通,少年身子紧绷。

他二哥不会又要说那样要断绝的话罢!只再想起他二哥当日说的话,席从雁便觉着闷胸。

“让二哥看看,总该是行罢。”赵谦柔声迷惑。

席从雁身子听了这句方才松懈,他二哥要看……便看罢……

大抵也是知了日后逃不过,只眼下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不情愿。

少年一会子被吃晕陷在情事,一会子又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已然思量不到,黑灯瞎火,给赵谦看什么?

恐怕只有手掌能够丈量。

于是不再并紧腿,任由赵谦的手掌抱住小小的一只牝户。

那里被他二哥摸弄,心里奇异……

手指戳着嫩肉,摸着花芽。席从雁觉着身子软麻,欲要呼声。那手指插入深处,少年耻的不行,双腿不由合紧。

却被他二哥抓了两只手过来,叫他抚慰两根阳物。两人之前亦做过,席从雁自然情愿,不情愿的是想夹紧腿将他二哥的手指挤弄出去。

可惜他不能得偿所愿。

他二哥先时用手指浅浅插弄试探,后来手指越发不听使唤。

犹如背月那夜,应该说是比之更甚,惊呼中被他兄长用手指肏出许多阴精,惊呼中亦是叫唤他二哥。两根阳物一前一后喷勃,才终歇了。

第五十六章

赵谦的伤渐好,秋考越发临近。

惊风园。

书斋,明月送来一个长匣。

“大人吩咐奴婢将此物交于四爷,说是近来得了些许物件,挑拣一件给四爷把玩。”明月双手奉匣,席从雁坐于书案,听罢,将长匣接过。放置案上并不立刻打开。

“四爷既已收下,奴婢便先行去回话。”侍女躬身屈行了一礼,轻声退去。

这一两日他二哥未曾来找过他,虽同居一府,还却需要走动。也不知道他二哥作什么去了。

明月走后,席从雁方才打开长匣。里边金绢垫底,躺着一只约莫四寸长的通透莹光翡翠玉如意。这翡翠如意生的巧,雕琢的仔细,头部如云柄微曲,拿在手中自有一番沁润。

少年手指修长白皙,握了翡翠如意昳丽的面容上流露笑意。如意摆床头,有促学业之效,可见他二哥心意。

长匣内还却有一封信纸,席从雁拆开,纸上写了几句话:

先是:曲江深院题名处,应有春风得意诗。

席从雁有些子脸红,他书学不如赵谦,只多是人勤勉,只盼着此番秋考能中名,方不负十年寒窗。

之前他二哥强要圆房,又不许他出府,真真是叫他内里胡思乱想。到底是他胡乱寻思,他二哥才不会他做些胡乱的事,毕竟要真算起来,赵谦亦他半个师长。

先入眼了一句,信纸上还却有一句:世事难如意,同心却异居。

席从雁见了有些发愣,竟不知他二哥写这句诗是何意。原作指意入梦惆怅,飘零暗叹。可他并没得这样一份处境,赵谦更别是。

又细细看了诗句,瞧着异居二字,突然思量起前几日。床榻缠绵,赵谦提及要他入住清和。

前几日赵政夫妇回了定候府,现下府中只有他并赵谦,席从焉三人。他三姐不轻易走动,明上是夫妻终究她有一份愧疚,没得脸面。原本便是在人家的地盘,与赵谦只有恩情,更见的少。

大抵是嫌弃夜里奔波,或是旁的,要他去清和同住。

席从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