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肏干了,穴道里塞满,他一个男子还却被另一个男子肏弄,纵使是他二哥。
赵谦肌体发汗,肏到自个儿心上人如何欣喜自不必提。瞧着席从雁蹙眉颇有些心死如灰的意味,内里疼惜他,偏又觉着趣笑。
心意这样飘渺,原不是说了见了便定了的。嘴硬心硬,乳头也硬,都不碍事,嫩穴娇软才是要紧。
赵谦伸手抚慰着席从雁的肉茎,挖扣着花蒂,不过一会子便抽插润了。肉具进的深了,被肏干人的憋着声啊……啊叫唤。
这女穴原便是用来交欢的,水多了声儿便也响。
噗噗噗的水声听着席从雁羞愤,下腹塞满,顶着花心,肉具摩擦到了爽利,他前身立起,随着赵谦的抚弄翘的出水。
到底是个男子,除却羞愤,得趣了从着欲望,双腿夹紧了他二哥的劲腰,被肏的靡艳的穴口红肿吃尽了粗长的肉物。
“哈嗯……”席从雁憋着叫唤,被肏弄上了云端上下浮沉。随着肏干越发快,身子里爽利堆积,便要水浪冲提。
他前身早已耐不住先登岸,留了一滩水花儿在赵谦手里。
胯间撞的啪啪啪直响,身子宛若浪推小舟,摇摇欲坠。
赵谦初次肏干席从雁,被紧穴夹了又夹,粗喘气息不稳,顾着他弟弟头一回,不便肏干许久,热精浇在穴里,过了一回。
“啊……哼……”
抽出半硬的事物,瞧着他弟弟亵衣还披在身,袒胸露乳,光着长腿躺着鸳鸯交领的红被褥上,胯间肉茎耷拉,蚌肉一点猩红吐精。少年被肏的面红发晕,身子殊异。
赵谦瞧着,事物二度勃发。从架子床榻拉开暗匣,取出一只玉瓶。
手指挖出一团软膏,探入后穴。
圆房总是要疼过这一两回的,两穴皆受了,免得人又发妄。
后庭不比花穴,紧热难入,赵谦仔细捅平了褶皱,手被席从雁拽住。
他面若桃花,眼里含春,又求着他二哥。入了女穴便罢了,他当受着了,反正殊异,便是他二哥拿他当女人用了。
还却肏干后庭,这意味便是不同。真真是好了龙阳,是两个男子交欢!